他該不會是像小呆一樣撒嬌吧?夜悠然有點接受不了。
凌越抬眸,餘光瞥了她一眼,見她一副受驚的模樣,莫名有些氣敗。
“我剛才替你當雜工,哼!一臉的塵,這裡髒死了……”
凌越聲音非常嫌棄地開口,說著他緩緩地站起身,目光不悅地瞪著她,牽著她的小手,一把將人拖了出去,“回家!”
夜悠然怔怔地任由他拖著走,忘記了她要下班打卡那事,低頭盯著自己衣服上有淡淡的汙漬。
夜悠然有些呆呆地喃喃自語著,“他其實只是想將臉上的塵蹭到我衣服上?”
大腦頓時有些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她還以為他神志不清呢。
凌越的腳步有些大,像是在遮掩一些表情的尷尬,一把將夜悠然塞進車裡,“安分,坐好。”
“可是我的工作服還沒有換……”
“破衣服誰在意!”
夜悠然抱著伯爵坐在副駕駛位上,身旁那男人板著臉,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夜悠然捏了捏伯爵的貓耳朵,偷偷地抬眸朝凌越看去,微張的小嘴有些欲言又止。
這個點正是下班的高峰,路上有些堵,車子一點點地挪動,而凌越的表情則有些不耐煩,他平時都是提早下班,避開這擁堵的車流。
“凌越,你今天為什麼要來俱樂部找我?”夜悠然最後還是沒忍住,小聲地開口說了一句。
凌越眸子一凜,緊握著唇,權當沒有聽到似的,繼續盯著前方的路況。
可是夜悠然不死心,她的腦袋湊近一些,“凌越,你為什麼要替我清理雜物房?”
凌越這樣孤傲,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才不可能突然腦抽了跑到別人的俱樂部去當雜工,肯定是有原因的。
凌越被她那雙瀲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有些彆扭,開口語氣奇怪地回了一句,“沒什麼!”
“我老闆對你有恩嗎?”夜悠然一點也不相信他,猜測地開口。
我老闆?死女人喊那個姓程的,喊得這麼親密。
凌越轉頭,眸子微眯,開口聲音帶著濃濃地警告,“夜悠然,你在外面工作,不準惹事生非,還有,你手上那枚結婚戒指不準取下來!”
夜悠然原本是想要繼續追問,可是聽到凌越說的話,頓時坐直身板反駁一句,“這戒指用槍的時候不太方便……”關鍵是這鑽石太大很礙事。
“夜悠然,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