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磊痛苦地看著眼前的門板，“我還有最後一份專案書要遞給他，你說，我會不會被他刷？這個專案今年一直在虧損。”
每次凌越心情不好，頂層的精英員工，都戰戰兢兢。
沈淨雪與向磊合作多年，非常熟悉，她開口建議道，“絕對不能提起他妻子。”
向磊有些頓悟地點頭，徑自想著，凌越肯定是因為上次夜悠然影片那事抹黑了凌天國際而生氣。
然而向磊並沒有逃過當炮灰的命運，凌越掃了一眼專案的檔案，狠狠地批了他一頓。
“這個專案負責人呢？讓他滾過來！”凌越將檔案一摔，黑著臉說著。
如果是平時向磊是十二萬分願意去逮另一個替死鬼過來，可是……
這專案負責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向磊的堂哥，他堂哥昨天買了機票，現在估計在飛機上。
若是直接告訴凌越，專案的負責人是自己的堂哥，而且對方正在飛機上趕不過來，那麼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向磊一副視死如歸地表情，咬咬牙開口，莫名其妙地轉了個話題。
“總裁，我今天上班的時候，好像看見夫人去了輝煌俱樂部，她心情不錯的樣子，還帶著一隻小黑貓。”
凌越眸子一定，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瞬間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去輝煌俱樂部？”凌越突然開口，語氣意味不明。
向磊沒敢大呼吸，直點頭。
凌越低下眸，沉默了起來。
向磊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凌越沒有再提起專案的事，可是他的臉色卻比之前還要難看。
向磊實在是很想撒腿就跑，可是他沒有那個膽子。
在心底掙扎了很久，向磊才支支吾吾地開口，“總裁……其實，其實上次夫人影片那件事，也並不全然是夫人的錯。”
凌越猛地抬頭，目光裡盡是警告。
向磊豁出去了，根據他的瞭解，凌越還是非常寵溺他那位個性張揚的妻子，就算上次那件事對凌天國際確實是造成了一定的言論影響，可對於實際的股價也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雖然那些言論都指向說夫人故意給程家小姐下藥，可是警局那邊也並沒有證據。”
凌越的眸子微眯，越想越生氣，警局沒有證據，可是這事情確實是夜悠然做的。
向磊見凌越那氣場愈發冰冷，不由嚥了咽口水，立即連忙補充開口。
“據我打聽了解，其實在之前，程靜雅先給夫人送了一杯加料的飲品，當時夫人喝下那有問題飲品，可結果讓人意外，春*藥發作的人居然是程靜雅自己。”
向磊偷偷地抬頭，看見凌越的目光閃過訝然，他還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