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女人在公寓裡嗷嗷大叫。
另一個人則非常嫻熟地為她處理傷口,抬頭不由吐她,“活該!”
夜悠然黑著臉,心情非常不爽,“媽的,我這槍原本是時刻準備崩他的,沒想到竟然自殘!”
她越想越憤怒,那個叫凌越的男人,她發誓此生都要與他為敵!
葉一諾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忍一下。”
說著她毫不客氣地,夾子探入血肉模糊處,動作利索取出子彈。
痛得那女人又是一陣撕牙裂齒。
葉一諾最後幫她包紮完之後,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怎麼就自殘了?”
夜悠然失血過多,小臉慘白,不過此時她的臉色倒是平靜了許多,這點傷要不了她的命。
“他知道了我們今晚的行動,他逮我回去是想要為他未婚妻出氣,道上規矩,我不得不這麼做。”說真的,那個男人讓她不由有種戰慄的感覺。
她下意識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牽扯,奈何遇上他,只認倒黴。
“組織那邊有沒有回應,有沒有查到凌越到底藏著掖著什麼秘密?”她直覺那男人肯定是個大頭目。
葉一諾搖頭,只是她看向夜悠然的目光變得有些奇怪。
“然然,那位凌總裁,我覺得他好像對你很……特別。”
葉一諾一向不擅言詞,一時之間也說不出那位凌總裁看向她時那目光中的情緒,反正非常特別。
夜悠然的臉上也泛起一絲異色,她想了想,慢慢地開口,“或許是我長得跟他的前妻很像。”
“不過,他都已經有了新歡了,應該不會再來糾纏了。”
她想到了他那位沈家七小姐未婚妻,不由在心裡有些發悶,臭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夜悠然向學校請假了一週,其實就她手臂上的槍傷,讓她死撐去上課其實也死不了,只是夜悠然心底擔心遇到凌越,她小心眼地覺得,那男人會去學校堵她。
而她的傷沒有好,肯定會吃虧,所以還是藏起來休養生息比較好。
“爹地呢?”坐在車後座的凌以曜,有些不開心地看著正在開車送他們上學的左少懷。
左少懷當了一星期的司機,心底比這小傢伙更加鬱悶,他也不知道凌越哪去了。
自從沈家壽宴後,凌越卻突然致電讓他幫助照顧兩萌寶,他有急事要出國一趟,可是他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對了,大呆,你媽咪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左少懷沒有回答他,反而興致勃勃地問起那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