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講完後，老者並沒有著急說什麼，先是認認真真地給自己和姜林的茶杯填滿水，才開口道：“所以，接到一個殺人的委託，你就一手收了委託者的錢，然後一手收目標的錢，這樣你兩手拿錢，然後委託者以為自己想要殺掉的人被殺了，而該死的人也活著，大家利益都是最大的。
姜林彎腰拿起，並沒有言語，拿起茶几上的，慢慢地品著。
老者看姜林沒有言語，繼續說道：“阿森啊！我懂你，利益最大化不過是你給自己找的安慰自己的藉口罷了，你作為一個殺手兩把收錢，就是因為心軟，而不是所謂的利益最大化，不然的話，讓少女的母親永遠的閉嘴，是利益最大化的選擇，可你沒有。你是見過一些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你見過那個少女吧。”
姜林猛然地抬頭看來老者一眼，又突然意識到自己舉動太倉促，於是又低頭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老者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沒有言語，品嚐著杯子裡的茶水。
書店的空氣一改緊張與沉悶，隨著老者的笑聲，似乎師徒二人回到了往日的時光。
“好了，再笑下去那裡還有殺人的氣氛啊！一點都不嚴肅！”，老者笑著，書店倉庫裡，一個面型平凡的男子拍著手走出。
殺手這一行，保密性極高，所以姜林並沒有見過這個長相平凡的男子，但是姜林已經做好了同他一搏的準備。
姜林看了老者一眼，老者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但是眼神卻瞟了一眼半關著的捲簾門，示意姜林快跑，因為一直都在聽老者的話，所以接到老者的示意後，姜林下意識般急速地從捲簾門鑽了出去，可是當他鑽了出來，才意識到不對，“要殺自己的不就是老頭嘛！他為什麼還示意讓我離開？”
“嘭！嘭！”，可是當姜林想要再進去的時候，兩聲槍響驚醒了城市夏天傍晚的沉悶，沒有聽過槍響的行人們好奇地看著這家書店，豎起耳朵等著下一聲響聲，“譁！”，姜林從了上去，拉開卷簾門！“啊！”，書店門前好奇的行人，被兩具流淌著鮮血的屍體嚇住了。
這座城市市區整體佈局是十分明顯的:老城區不可避免的被時間摧殘的遍體鱗傷，卻吝嗇地牢牢抓著整個城市的商業服務與旅遊景點，整體卻是髒、亂、差的——大大小小的無序地攤見縫就插地佔散在老城區的各個地方，現代時尚的購物中心與馬路上的地攤交相呼應，形成了城市獨有的特色，老者的死，對這座城市意味著一家書店可以拆掉，又向新生邁進了一步。
從末世穿越過來的姜森站在人群中間， 看著書店裡面的兩具屍體，姜林師父手中的槍，就是姜森在最後一刻給他的，姜林的師父開槍了，姜森不清楚是老人最後為什麼沒有將槍口對準姜林。
“嗨，不錯的師父啊！”
姜森出現在姜林是身後，下了姜林一跳，姜林只是一個少年，自己師父死了，這本來就是他的計劃，可是 ，如今師父是為他死的，這讓他很迷茫，很無措，在姜森出現後，他很渴望姜森的安慰。
“行了，打起精神來吧，現在你只是一個面臨著大學畢業的少年。”
姜森根本不會安慰人，他出生在末世，末世裡，人情冷漠，姜森從來沒有安慰過別人，更沒有被別人安慰過，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扛。
姜森將手搭在了姜林的肩膀上，“走，我們去喝杯酒吧！”
“你需要什麼？我爸的建材公司遇到了困難，我知道你得到了黃金，什麼時候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