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想想都覺得怕的錢思思,只想讓星直接破了她肚子算了。
只是錢思思話這才說完,緊接著一陣痛楚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看著錢思思側開的臉,星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想幫錢思思又很清楚這生產是沒人能幫的。
於是,一個疼得死去活來卻不敢叫出聲,一個擔心得要死卻不敢開口。
兩個人的緊張與害怕都用力回饋到彼此緊握的手上。而這樣的煎熬一持續就是一天一夜。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錢思思已經疼得虛脫。
在沒力氣強忍的她,開始喊叫。
而那一聲又一聲的撕心裂肺,差點沒把星憋瘋。
可就在他快堅持不下去時,院壩來來了人。
幾天沒來錢思思家的大河,帶著番果一早烤的餅乾想來讓錢思思嚐嚐。
可一到院壩裡,大河就發現不對。
因為房裡傳出的兩道呼吸聲都很渾濁。
首一聽還以為星跟錢思思在辦事的他,拉著番果就想走,可退了兩步,突然想起,錢思思都快生了,星是不可能跟錢思思交配的。
於是發現不對的他扔下番果就往屋子裡衝,只是在要接近星的房門時一聲大喝從屋子裡傳出。
“滾出去”
已經早沒耐心的星,在大河要進來時本沒有想阻止,可當他看見錢思思顫抖著去拽一邊的薄毯時才反應過來。
錢思思沒穿內褲,而且此時整個裙襬都被他掀到肚子上面,所以,在大河要進門的最後關頭才將大河阻止。
聞聲剎住腳,大河在聽見星的聲音的那一剎那就已經鎮定下來。
“星,出什麼時了”
“錢思思要生了”
“要生,不可能啊,都沒到時間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