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她就沒有?
想不開,轉身就往對岸去。
大夥看著她走,也跟了上去“花,你要去喝水嗎?”
一個獸人如是問著。
“我要去找那個雌性”讓她自己說,她是不是會死。
這下獸人們都急了。
可又不敢阻止。
正想著要不要去叫巫師時,一個,個頭稍小的雌性站了出來。
張開手臂就將氣鼓鼓的人攔下。
“花··巫師說,有生病的雌性來時,我們不能過去。要是讓我們也生病了就不好了”
胸脯一抬,滿臉鄙視的看了眼說話的雌性。
花嗤笑:“也就是你這麼弱的會怕。我才不怕”
說了推開面前的雌性就走。
獸人沒辦法,互看過後跟了過去。
原地留下十來個雌性不敢上前。
“草··怎麼辦,花要也得病了怎麼辦”
“要不··我們去找巫師”
“對,對,對,我們去找巫師”
“不行,今天去採集的獸人都還沒回來,留下的獸人又都過去了。我們沒法去找”
一通商量後,雌性們都沒有辦法。
而那邊,這個叫花的雌性帶著十來個獸人,浩浩蕩蕩的來到錢思思的帳篷邊。
“這是什麼”花問。
獸人一頭霧水。
集體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