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天,錢思思曬的那些甜果子條,因為切得小,沒兩天就幹了。
吃著一點都不澀,甜甜的軟軟的很像紅薯幹。
星還蠻愛吃。
於是,錢思思又讓星帶了兩次回來。
曬了滿滿一獸皮袋。
覺得暫時沒有糖,煮不成草莓醬,錢思思遺憾得不得了。
而草莓在雨季前成熟,等不得她熬出糖時就沒了。
而他們明年又會離開。
想要吃上它怎麼算也是後年的事。
帶著這滿心的不甘心,錢思思的鬼主意又出了。
甜果子能曬乾,草莓為什麼不能。
在地球時早餐麥片裡,不是就有草莓幹,蔓越莓幹什麼的。
於是,錢思思覺得沒有醬,這樣曬也不錯。
兩人去摘了半天草莓。
結果····壞了。
在怎麼小心,帶回來的草莓都會傷到。
沒兩天,全部壞的。
所以,事實證明了,不管是在哪裡,被按上草莓這名字的都有一個特性。
容易壞。
草莓乾沒有,錢思思有些沮喪。
為了兩人在雨季也能多一個零食吃。
兩人,又去了趟海邊,蒸了一天的蝦蟹。
而越來越鄰近雨季,草莓越來越少,樹上的甜果子成熟越來越多。
可惜也沒多到能熬糖的程度。
錢思思也就沒那個精神去折騰。
可是,每天吃草莓時,錢思思都要唉聲嘆氣老半天。
於是,有一天,星早上出門,晚上才回山谷,給錢思思帶回了滿滿一大竹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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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缸汁水,居然熬成一大碗糖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