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她給自己打那門子氣啊?
這是?
都在想些什麼,老媽怎麼教養她,跟她現在,在這發傻有啥關係。
這是要向神經病的方向,發展啊?
趕緊甩去那一腦子的亂七八糟,錢思思點上一個,用大腿粗的鏤空竹管罩著的蠟燭臺,出了山洞。
去倉庫拿幾個雞蛋來煮。
今天要染色。
如果她在星起來之前,染上兩袋兔子毛,那麼等星起來了,就進森林裡摘那次遇到蛇時,看見的黃色蘭花。
因為她發現,用南瓜花是不實際的,一個,到現在除了竹筍乾,她還啥菜都沒找到,另一個南瓜花煮湯時不掉什麼色。
用來浪費了,她有些捨不得,所以只能去禍害那蘭花了。
好在蘭花沒花了,也會發新苗。
過去她擔心的,不小心給它摘滅絕了,都是多餘的。
當然,要是能找到其它顏色的樹葉,或是花草那就更好了。
不用在杵,煮一煮就會出色,她打算將全部兔子毛都染了。
雪季,要下九個月的雪,跟現在這樣十天半月洗一次被褥怕是不可能了。
所以。
白色不賴髒啊!
有了顏色,看不到變色,多用幾天也就沒那麼不舒服了。
如果,染了足夠的紅,黃,綠,還可以將這幾個顏色參合在一起,調出其它顏色來。
那麼就不會毛衣毛褲,被褥,毛毯都是一色的了。
提著十五個雞蛋,錢思思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連調色都想到了。
太早醒來的鬱悶感,就這麼沒了。
開開心心的煮著雞蛋,燒著今天喝的開水,錢思思這才提著花汁去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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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字排開的十二個大盆裡,用小碗做量器,第一盆,半碗,第二盆一碗這麼由淺到深的,調出十二盆深淺不同的紅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