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下午曬完肉乾,你就幫我洗那些毛。要是都洗了,就燒水燙一燙殺菌,等到雨季,就可以搓線給你織毛衣了。”
“嗯”
第二碗吃下去一半的錢思思,在也下不去筷了。
她說一句。他回一個字。說兩句還是隻回一個字。
你說跟這樣的人能培養出共同語言嗎。
用頭髮絲想都不可能!
“嘭····”一下放下碗,錢思思咻一下起身。
跟這人沒法呆了。
蹭蹭蹭跑出山洞。然後又風風火火的竄進來。
在見到星抬著碗莫名的看著她時,她哼一聲,留一個鼻息給星,拿著刀又跑出去。
氣人歸氣人,事還是得做呀!
趕緊的把肉曬了,洗兔子毛。
看著進進出出的錢思思,星是無動於衷。這樣的事三天兩頭就來一出。他都見怪不怪了。
······
一連幾天,每天都是上午洗毛燙毛,下午去刮的。錢思思在曬了整整十大袋後,終於覺得差不多了。
今天一早,帶上幾個獸皮袋,騎著翼虎,就往森林裡走。
當星在一個空地,放下她又背起她往森林去後,不多時就往樹上爬。
而仰望著的她,在穿過幾層樹冠後。
只一眼,就被眼前的花海震撼到了。
當然,無語也不少。
她一直以為星給她摘的這種大紅花,是朱頂紅一科的。
現在看來明顯不是啊。
跟人家朱頂紅一家可是八竿子打不著。朱頂紅長地上,它長樹上。
正所謂火樹銀花,她還真看見火樹了。
巨大的樹冠,花紅似火。一大團一大團的有點像鳳凰花那般。她以為的一支花不過是一團裡的一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