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多兔子”都能拍災難電影了。
“暖季跟熱季是它們的繁殖期”簡短明瞭的解釋毫不拖泥帶水。
“原來是繁殖期,可也太多了。我們來獵哞哞獸時這裡沒多少長牙獸的。難道附近山裡的都來這裡了”擰著眉錢思思問出她的猜測。
“嗯”
“這就說得通了,剛才還真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長牙獸成災,害哞哞獸死光光了,讓我擔心以後都沒有哞哞獸吃,”
說到這,錢思思想起什麼,高興起來“它們聚在這裡就方便了我們,這麼多長牙獸。不管好不好刮毛。我都要多刮些,雨季的時候不是下雨嗎!下雨就不能出門,我就給你織毛衣。給你織幾條毛線裙,比這獸皮的好穿多了。我還可以多勾兩塊毛毯。或許還可以將毛毯縫起來,在在裡面塞上些毛就成被子了。有了厚厚的被子。冷季就沒那麼可怕·····”
嘰裡咕嚕的錢思思嘴裡嘟囔個不停。
看著星將她收來的獸皮袋拿出來。在看著他將一塊光牛皮拿出,最後是今天的午飯。她打包來的肉跟雞蛋。然後星轉身看著她。
不發一語的看著她。殊無情緒的看著她。
錢思思眨巴著眼睛閉了嘴。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堵得慌。
她本來就是一個話多的人,愛湊熱鬧的人。來了這裡,沒人沒熱鬧,開始時語言還不通,語言不通,她自己碎碎念。這沒什麼,自己說給自己聽嘛。
可現在,好不容易兩人溝通無障礙了。
她才發現,星這個人,比木頭樁子,就好那麼一點點。
而差別就是,木頭不會動。他會。
現代罵人三腳踹不出個冷屁。
他星是十腳都不一定能踹出來。
通常她問,他就答,她不問,他就沒話可說。而她在勾畫什麼,他就是現在這樣。看著你。不發表任何意見的看著你。看得你都沒興趣了。
錢思思撇著嘴,在心裡問了無數個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要讓她這樣的人,來到這麼孤獨的地方。為什麼給她遇到個人,會是星這樣的木頭。為什麼就不能是個跟她一樣多話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