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臉蛋臊得通紅,不敢去和惠嬪看來的促狹目光對上,她紅著臉,小聲地為蕭雲桓辯解道:“皇上沒有……”
想當初,她,她也是侍寢過的……
“真的?”惠嬪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若不是不行,那就是時間短?”
秋晚快要暈過去了!
“惠嬪娘娘!”她著急地道:“您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皇上!”
惠嬪撇嘴:“這有什麼。”
想當初她在軍營裡時,那些糙漢子可不把她當做女人看,那些葷段子一個接一個,她待得時間久了,自然也跟著學了不少,剛開始還會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就已經和自己的好兄弟勾肩搭背進青樓了。
想到這裡,惠嬪就忍不住嘆息。
這本性易改,改了就該不回來了。
進了後宮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和人說過葷段子,也沒有辦法再去青樓,整天面對著的不是宮女就是太監,不是沒有那能力就是已經沒了那能力,放眼後宮,連個和她分享八卦的人也沒有。
惠嬪有些憂傷。
她昨夜碰巧發現了這件事情,卻只能憋在心裡,和誰也不能說,可實在是將她憋壞了。
還好還好,還有秋貴人這個當事人可以和她一起談論。
惠嬪欣慰不已。
和她截然相反的是,秋晚快要昏過去了。
她慌慌張張地為皇上解釋:“惠嬪娘娘,您真的誤會了,皇上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您說的那樣……”
她羞得滿臉通紅,卻是沒有辦法如同惠嬪那樣那麼坦然地將那種事情說出口。
“真的?”惠嬪滿臉不信:“我算了算,從我這兒離開以後,皇上滿打滿算也就只在你屋子裡坐了一刻鐘的時間,這還不算上走過去的路程,我可是聽說了,中間高平山可是被趕出去了呢。”
從趕出去到皇上出來,連一刻鐘的時間也沒有!
惠嬪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秋晚害臊地說不出話來,只能著急地看著她,急得眼睛都紅了,濕漉漉的,彷彿快要哭出來了一般。
惠嬪這才作罷:“好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了。”
她心中想:男人總是這樣要面子的嘛。她在軍營裡見得多了。
秋晚這才鬆了一口氣。
……
而另一邊。
蕭雲桓下了早朝,狀若不經意地問了一番秋晚的近況。
高公公昨天聽他提起秋貴人,因而也留心了一番,聽到他問起來,便立刻道:“奴才聽說,秋貴人一夜未眠,那碧月宮偏殿之中,燈光亮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