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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常在又是威逼,又是利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好話壞話都說了無數遍,可偏偏秋晚卻不為所動,不論她說什麼,都沒有應下來。
“喂,我跟你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柳常在狠狠地道:“只要我和我爹說一聲,就你爹那個小官,可沒什麼好果子吃。若是你乖乖地配合我,我還能提攜你一把,這該選哪一個,你自己清楚的吧?”
秋晚遲疑了一下,張口就要說話,第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出來,就聽遠處傳來的小太監的傳報聲:“皇上駕到——”
頓時將秋晚還沒說出來的話給噎了回去。
那道明黃色的身影一出現,禦花園裡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柳常在也飛快地轉過了頭,全部心思都落到了皇上的身上,連秋晚還未說出口的話都顧不上了。
眼看著其他嬪妃已經朝著皇上走了過去,柳常在一急,匆匆忙忙對秋晚拋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之後,便立刻帶著身邊的宮女朝那邊小步快走了過去。
秋晚鬆了一口氣 。
她遠遠地朝著那邊行了一個禮,卻並沒有和其他人那樣湊過去,而是帶著晴香一起,找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裡躲了起來。
“主子。”晴香擔憂地看了她一眼:“柳常在她……”
“怕什麼,你膽子怎麼這麼小,連我都還沒開始怕呢。”秋晚壓低了聲音,小聲道:“你可別忘了我爹師承何人。”
晴香微微思索,頓時眼睛一亮。
秋父雖然到現在還是一個小官,可年輕時卻是出彩過的,他師承當代大儒,本是大儒門下最得意的弟子,奈何偏偏秋父天生長了根懶筋,從小念書被催著,趕考被催著,連做官也都是被催著。後來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清閑的小官,沒有多少晉升的機會,可也沒什麼事,讓秋父最是滿意不過。他老師還恨鐵不成鋼,偏偏秋父當官之後便誰也催不動他,時間一久,秋父當年的才名也漸漸被人遺忘。
雖然對弟子失望,可大儒門中師兄弟的關系卻好得很,秋父的師兄師弟都在朝中有名的很,雖然秋父不愛和其他人走動,可要真的出了什麼事,師兄弟們也不會放著不管。
再說了,秋晚對自己的爹再瞭解不過,也自信的很,為了安安穩穩地過上懶日子,他肯定不會讓人抓到什麼把柄,攪亂他現在的安穩生活。
“那主子,皇上在那裡,其他娘娘們都過去了,您怎麼不過去啊?”晴香急道:“若是在皇上面前露了臉,讓皇上記住,主子晉升之日就不遠了,不用看柳常在的眼色過日子。”
秋晚搖了搖頭,又往更偏僻的地方躲了躲。
禦花園大得很,就算是讓整個後宮的嬪妃都擠到這兒來,都還是空曠無比。所有嬪妃都往皇上身邊湊,秋晚往偏僻的地方一站,便誰也不記得她,也找不著她了。
禦花園中的梅花的確是開的甚好,秋晚坐著賞了一會兒花,忽然來了興致,便打發晴香去拿一壺熱茶並點心來。
等晴香一走,她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直接撩起袖子,手腳並用地往樹上爬。
她跨坐在樹幹上,抱著枝幹用力地搖,花瓣便簌簌落了下來,沒一會兒便將地面遮掩。秋晚看差不多了,這才又從樹上爬了下來,蹲下身,用手去撥攏地上的那些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