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清等了赫蘭圖雅那麼久,哪裡會不願意,聽到訊息後,當即繞著王府跑一圈,不知有多歡喜。
裴悅沒幫人操持過婚事,特別還是西涼人的婚事,帶著葉竹几個,還找來幾個西涼人一起幫忙。
一場婚事,讓塔卡城中多了幾分活氣,迎親那日,不少百姓都出來觀看。
等新郎官來接親前,裴悅親自給赫蘭圖雅梳頭,“我這人,還算一生順遂,有父母疼愛,又有一心一意的夫君,是個有福的人。”
她幫赫蘭圖雅梳好髮髻,眸光泛淚,“你我相識一場,我喜歡你灑脫的性子,也希望你也能有福氣。往後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好好的。”
赫蘭圖雅被裴悅說得哽咽,但剛上好的妝,這會可不能哭花了,她笑得歡喜,“我都記下了,往後我也會過得很好的。”
給阿爹的信,赫蘭圖雅親自送到驛站。這人間不如意十有八九,她能有今日,已經很滿足。
聽著外頭的鑼鼓聲,裴悅想著時辰差不多了,便先出去迎客。
等巴清把赫蘭圖雅接走後,王府便安靜了下來。
裴悅站在李長安身邊,還看著空了的角門,“我怎麼覺得,有種嫁妹子的不捨。要是以後我們有了女兒,等她出嫁了,我得哭成淚人吧?”
李長安搖頭說不知道,“會不會哭成淚人,現在都不知道。今晚為夫努努力,爭取讓夫人早點嫁女。”
“你就儘管胡說!”裴悅左右看了一眼,還好四周沒人。
“我怎就胡說了?”李長安笑呵呵地跟上裴悅的步伐,“我耕耘得如此勤快,也該有收穫了。”
他都想好了,等悅兒有喜,立馬寫信去京都,想來岳父岳母也會同樣高興。
不過塔卡冬日太寒冷,開了春後,還是回定州養胎好。
一切都計劃好了,就差裴悅有喜。
李長安想到這事,心中就跟吃了蜜糖一樣,裴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隱隱期待。
另一邊,巴清喝了兩杯酒,才敢進洞房。
心心念唸的姑娘成了娘子,巴清反倒是不好意思了,磨蹭半天,才蹲在赫蘭圖雅的腳邊。
“你躲著做什麼?起來啊!”赫蘭圖雅兇兇地道。
“我就覺得像做夢,從小我就覺得要娶你,現在真的成親了,有些不敢想。”巴清傻乎乎地衝著赫蘭圖雅笑,面頰暈了兩團紅,笑完就抱住赫蘭圖雅的腿,“圖雅,我心中都是你,你能和我好,我……我真的好高興。”
赫蘭圖雅看巴清說話有一句沒一句,便知道是喝多了,嫌棄地提起巴清的耳朵,“洞房花燭,你都能喝成這樣?”
生氣歸生氣,赫蘭圖雅還是起身給巴清倒茶,只是在她轉身回床邊時,巴清已經呼呼睡著了。
巴清一直心心念唸的洞房花燭,反倒是被他自己給延誤了。
往後兩日,他是好說歹說,才得已圓房。不過因為這事,巴清被赫蘭圖雅說了一輩子,每每想喝酒時,巴清就想到錯過的洞房花燭,後來乾脆戒酒了。
在赫蘭圖雅和巴清修得正果時,南下的裴霖,給裴悅寄了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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