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都後悔把直播, 呸,懸生鏡的事情告訴那個家夥了。
不過宿主似乎真的對自己很有自信,從來不好奇看見懸生鏡的各方的反應。
感應到白澤瑞的氣息靠近,陸澤慢條斯理地起身,而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一切。
之後,他輕倚在隨手抽出的靠墊上,裝作剛醒不久的模樣,靜坐著等候白澤瑞的到來。
白澤瑞走進來時,便是那副美人輕倚在柔軟靠墊上,銀絲披散得如似煙,霜睫半耷拉著,眼瞳蘊散著一絲朦朧的初醒模樣。
少了幾分銳,多了幾分柔。
微光將他撫吻得柔和,彷彿可以囚在掌心一般。
但白澤瑞只是指節微曲,維持著平靜地行進。
“回來了?”陸澤半抬眼皮懶懶睨他,倒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彷彿只是簡單問詢。
“嗯。”白澤瑞鼻腔輕溢位音來,沒有絲毫異樣表現。
陸澤靜待了十秒,發現白澤瑞還真沒有坦白的意思,於是只能開啟了自己的表演。
他略歪腦袋,上半身軀更陷了軟墊些,懶著音道:
“怎麼我一起來,發現你和unknon那個家夥都不見了。
“你們去哪了?”
白澤瑞適時環顧四周,眼底怔松疑惑神情道:
“unknon也出去了嗎?這我倒不清楚了……”
說著,他緩蹙起眉頭,
“我記得我起來時unknon明明還在這裡。”
“是嗎……?”陸澤若有所思,而後繼續問道,
“那你起那麼早做什麼?”
“只是感到有些胸悶,睡不著,”白澤瑞的眼眸很溫和地彎了起來,
“所以起床去外面走了一下。”
說著,他目光停滯片刻,似乎在思索什麼:
“也許他只是有什麼事出去了呢,或許一會兒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