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有束縛能力,更像是用於某種情趣的玩具。
白澤瑞似乎認真思索了兩秒,而後將它挑了起來,微微垂低頭顱。
墨色的發絲也隨他的姿態輕輕晃動,矜貴漂亮得彷彿一隻優雅的黑天鵝。
“或者,是我不夠好看嗎……沒有那群家夥漂亮?”
白澤瑞的指節繞到後頸,慢條斯理地扣著環扣,說著極其離譜的話語。
陸澤理智告訴他應該說些什麼轉移話題,將氣氛帶離這個走向有些奇怪的氛圍。
但他無法開口。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白澤瑞蠱住了。
但無論換任何人過來,看見白澤瑞此刻的姿態,也沒有任何辦法出言打斷吧。
另一邊,白澤瑞已經扣好脖頸的項圈了。
他自己沒辦法看見。
也便不知道,玫瑰般的豔色襯在雪膚之上,再用墨色的發絲壓上,強烈的色彩碰撞該是怎樣一番絕色。
白澤瑞轉過身去,緩緩走向陸澤。
陸澤只像是被定在原地,微不可察地咽口唾沫,連讓眼神假裝飄忽都做不到了。
他之前覺得,白澤瑞在別人面前似乎有些太冷漠了,冰冷到一種近乎非人的地步,明明有著造物主都寵愛的臉和氣質,偏偏從來不曾動用。
說是不屑都有些不像。
但是現在這樣……
白澤瑞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簡約制服,除了風格有些偏向西澳,給人的大致感覺和以往一樣清冷。
這樣的搭配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宴會,也更像某個低調的侍衛。
但無需過多的裝飾,他的臉便已經足夠稠豔了。
此時映上這條山茶花般的紅色絲絨項圈,配上白皙的面龐,琥珀色的眼瞳再一流轉,叫人心都徹底醉倒。
“還是我不解風情,沒辦法配合你的趣味。”
白澤瑞語調有幾分輕笑,優雅地俯下身去,同時捉住了陸澤的手腕,扣著他的手捧住了自己的臉,就那麼抬眸望著他。
一個,刻意的,示弱的,獻媚的,無辜的,可憐的……
誘人姿態。
很“幹淨”,墨玉軟發淩亂,掩住光滑額頭,搭配白色簡約的制服,只有脖頸間一抹突出的殷紅。
雪中落梅似的。
很“豔麗”,無論是那張精緻靡麗的臉,還是拿捏的恰到好處的誘人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