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濃重的黑暗。
安靜,絕對的安靜。
被困多久了……
柔軟的黑色綢緞覆蓋著細膩的眼皮,被唾液潤澤卻仍顯得幹燥的薄唇微張著,唇瓣的殷紅程度已經超出了正常水平。
眼眶忍不住溢淚,點點淚液打濕了覆眼的黑色綢緞。
半截柔軟水潤的舌伸著,若隱若現地蠱惑人墮入地獄。
難受。
脖頸上的蕾絲鈴鐺項圈隨著身軀顫抖輕聲響動,精緻的鎖骨處似有些豔色的顏料殘留,靡亂誘惑,再往下——
一套,精緻又低劣的服裝。
白皙的肌膚被過於華麗的蕾絲和精細的布料覆蓋,顯得漂亮又矜貴。只是服裝的設計過於大膽而誘惑了些,堪堪掩住胸膛的半身女僕裝,流暢的腹肌被絲絨墨色絲帶束縛著,蕾絲的短裙掩不住什麼……
陸澤的雙臂被分開吊了起來,略有些難受地懸垂著。
腦子快要化掉了……
很難思考。
他做錯了。
要認錯……
他艱難地回想著,僅存著這一點點的想法。
被藥物模糊的精神和大腦要化作泥濘。
熱意從心髒湧起,再滲透到五髒六腑。
壓不住曖昧的嗚咽。
做錯了……
他錯了。
錯了什麼……
門被緩緩推開的聲音。
陸澤咬唇,低喘一聲。
他好像來了。
要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