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矩得過分了。
盡管,他只是用指尖輕觸了神明的發絲。
他垂下腦袋, 沒有開口,似是預設了褻瀆神明的罪名。
也接受了這樣的懲罰。
“給我滾。”
那人的語氣仍是無波無瀾,而且彷彿已經懶得放出氣息來威懾他。
而墨咬著壓忍下痛楚, 低聲開口道:
“是, 主人。”
墨離開書房, 踏出門口的那一刻,撞上了在門口等候的管家。
那管家見到墨時, 本想勾起禮貌而恭敬的微笑,結果看見他胸口處的傷, 眼瞳頓時驟縮, 笑容也隨之僵硬了。
怎麼……他感覺這幕異常熟悉。
好像昨晚那名奴隸,也是帶傷從首領那裡出來。
而且傷勢好像都不是很輕。
怎麼, 他們的首領是有施虐癖嗎?
陸澤不知道他又被腦補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他只是坐在原處, 保持著墨離開時那副“輕蔑高傲”的姿態,一動不動。
直到他在腦海中問向系統道:
“系統,他走了嗎?”
陸澤的感知力明明比系統強上不少,但此刻他問出那麼奇怪的問題,系統只是沉默。
安靜幾秒後,系統才道一句:
【他走了,宿主。】
而下一刻,陸澤就直接跌著跪在地上,膝蓋重重磕在地面,發出略悶的響聲。
但陸澤此刻顧不上這點痛楚,因為他頭部和腹部的疼痛已經攪弄得他痛不欲生,他捂著肚子,力度接近碾壓,卻還是難止住疼痛。
他另一隻手臂撐在地面上,修長的指節上青色的青筋暴起,掙紮著無力又具有難言的澀氣。
疼——
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