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從某些途徑，接觸過一些藥人，”醫師笑得恭敬又和善，只是話語的含義卻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看見陸澤略微渙散的眸光，他很有耐心地解釋道，
“藥人就是某些組織或者勢力研發藥物、需要進行生物試驗時，所用的人類。
“一些正規途徑是招募試驗者，至於一些見不得光的藥物試驗就需要用到豢養的藥人。
“所以藥人體內往往會藥性混亂，能量斑駁。”
“你的意思是……？”陸澤抬眸。
“嗯，那位少年的身上，我檢查出他體內藥性混亂，應該是被注射或服用過各類藥物所致。
“因為體內藥性混亂，貿然用藥很可能對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傷，所以我們的治療以保守為主，沒有作用太多，主要還是因為他驚人的自愈力才能恢複得如此之快，”
說著，醫師略略停頓半秒，隨後道，
“其實我想說的是，他體內的藥性維持在一個詭異的平衡上。”
“平衡？”
醫師頷首：
“對，藥人的壽命通常很短，因為是藥三分毒，而且藥性之間也會相沖。人體是既堅韌又脆弱的存在，經不得無限度地摧殘。
“但……那人體內卻維持著一個很微妙的平衡。
“這是他現在得以存活的原因，也是我們不敢輕易用藥的原因。”
短短一段話，陸澤卻思考了許多。
這個詭異的平衡，也是因為黑秘殘晶的緣故嗎？
“當然，我還是要提醒您，”醫師平靜道，
“藥人的存在不僅會損害到自己的身體，也會損害到靠近他的所有人。他們身上每個部位都有可能帶有毒性。”
這點陸澤倒是無所謂，畢竟如果一個高階點的毒抗他都沒有的話，他也不需要在塔世界繼續混下去了。
“而且，要注意提防他身上那股異香，”醫師像是想到什麼，沉重道，
“那股異香不僅有催情的成分，更有擾亂人的心智，令人致癮的功效。
“我昨天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就及時聯絡了其他醫師過來，最後是好幾名醫師輪番處理，才大致處理完他身上的傷勢。”
陸澤垂眸，原來自己昨晚見到的景象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總感覺，異常棘手。
對了。
陸澤想起什麼道：
“那他的性癮，有辦法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