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後,絕對不可能給對方任何獨處的機會。
入目的一片鮮紅,碰撞傾灑在淺色聖潔的被褥上,讓陸澤心髒都彷彿驟停一刻。
他邊疾步行入邊略顯失態地大聲呵道:
“醫生在哪裡?!”
暴雨下得很大。
墨站在雨中,任雨水肆意傾洩,狂暴而迅猛地砸在他的身上。雨勢很猛,彷彿想用冰冷和疼痛覆沒那人的所有情緒思想,再將他全部吞噬。
所有下屬,包括別墅的奴僕都遠望著他,不敢靠近。
因為那人的氣場實在太過恐怖了一些。
墨抬眸,看著朦朧雨幕中,亮堂著光的別墅。
他來到了這裡,他又能做什麼呢。
進去阻止嗎?
別開玩笑了。
他怎麼阻止。
用什麼身份,用什麼資格。
他又能怎麼做……
雷聲很大,雨水也變得愈發冰涼,彷彿要化作霜般打在所有事物身上。
墨的嵴背依舊習慣性挺直,只是眉眼愈發黯淡。
直到他感到自己上方的雨“停”了。
他抬頭瞥去,一柄黑傘遮在自己上方。
他剛想開口,卻聽見對方說一句:
“墨大人,剛剛首領抱著那個奴隸出了房間。
“首領很慌忙地找了醫生。
“聽說,那個性.奴身上的傷勢很嚴重……”
說到這,那名男聲頓了頓,後又道,
“據他們的彙報,似乎是……激烈性.愛造成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