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幹預別人的任何事。”白澤瑞淡淡答道。
自己向來不會幹預別人的任何事情。
除非……
他的眼睫輕斂。
關乎那人。
那名女生似乎早已預料到他會這樣回答,於是緊接著的下一句便是:
“如果是你師尊問起你這件事呢?”
白澤瑞蹙眉:
“他不會問這些的。”
“如果他就是問了呢?”她明顯不依不饒道。
“我說了,他不會問的。”白澤瑞聲音像是徹底結冰,每吐出一個字都帶著令人恐懼的氣勢。
“你只需要回答‘會’或者‘不會’。”
白澤瑞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望向周圍那群似是要將他吞噬的譴責厭惡眼神,他只覺得一切都無趣極了。
就喜歡用那麼無趣的把戲將他逼到絕境嗎?
那便試試吧。
“會。”
他開口,一字一頓地回答。
白澤瑞將隨意低垂的眼緩緩抬起,望向對方,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和掩飾。
果不其然,在聽到他這個回答後,周遭厭惡和唾棄的言論幾乎要淹沒了他。
但白澤瑞已經不想在乎那麼多了。
他似乎已經看清了那群人。
也發覺沒有必要再去在意他們。
自己只要守護好心裡那一方最為珍視的淨土便行。
墨逸嗎……
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真是好手段。
不過他沒想到,僅僅就在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來自墨逸對他的單獨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