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一邊喘著氣應付著襲來的怪物,一邊又很想開口道——
你們要不還是別針鋒相對先了,好歹看一眼我行不行?
我就要涼在這裡了啊!!!
終於,白澤瑞彷彿聽見陸澤的哀嚎,不住低眸急匆匆覷了一眼,發現下面是一片混亂的廝殺,而祁鹿在下面辛苦抵擋。
白澤瑞的眼瞳幽深,眼睫輕顫間劃過微不可查焦急弧度。
以那人的實力,是無法在這種情況下堅持多久的。
“你不住手?”白澤瑞眼神冰冷地望著他。
男人張了張嘴,唇角弧度變化,似是欲脫口什麼,結果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我就不住手,如何?”
他低笑一聲道,
“你在這裡和我僵持了這麼久,是你因為也知道,憑你無法對付如此多的怪物,所以想詐我吧。
“可惜,原來在你的眼裡,他的命完全比不上自己的命嗎?”
這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卻被他刻意強調著加重了語氣,添上不明意味。
像陰溝裡的嬌豔白蓮暗戳戳下套,誣蔑自己心悅之人的白月光。
“對了,別打什麼歪心思,”他還挑起半邊嘴角,
“如果我死了,那些怪物可是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不屬於此地的生物。這條副本規則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哦?是嗎?”白澤瑞淡淡道,“那就這樣吧。”
說罷,白澤瑞收回目光,直奔陸澤的方向而去。白刃一砍一噼,縱身跳入漩渦。
男人似乎被白澤瑞的舉動驚到了,不過他那副邪肆面容上卻沒有顯露驚慌難堪等情緒,反倒是不甘中帶著怨恨,彷彿被奪去珍寶。
不過白澤瑞沒有想到,在他決定直接下去救祁鹿後,他便感知到身後那個家夥的氣息消失不見了。
白澤瑞還沒來得及思索,就觀察到在那人消失後,那些有組織和紀律性的怪物瞬間變成無頭蒼蠅,隨意亂撞。
怪異至極。
不過他沒時間思慮太多,抓緊機會極力破開包圍圈,展開混亂的廝殺。
那群怪物的戰鬥力被削弱了許多,解決起來十分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