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例行諷刺完了,被咬的地方湧上酥麻愉悅的快感, 脖頸離大腦很近,奇異的觸覺幾乎是立即便將頭皮刺激。
陸澤半壓著的腿縮在被窩裡, 在看不見的隱蔽地方,他的腳趾不由得微微蜷縮。
“睡個好覺。”男人擁著他躺了下來,摟著脖頸輕嗅他的氣息,呼吸黏稠,目光灼熱而直接。
如果說白澤瑞是解放天性的瘋狗,那身為分離體的他卻更像是被戴上止咬器被迫蟄伏的孤狼。看上去滿身的刺,兇殘駭人,實際卻沒有任何攻擊能力。
陸澤略帶倦意地睡了過去,一睡便是很沉。
接下來的幾天,陸澤差點沒堅持下去。
因為白澤瑞的目標明確,就是沖著徹底擊潰他的心裡防線、碾碎他的孤傲和自尊來的,所以手段更是層出不窮。
他就像是一個精明的執棋者,嚴格按照自己精心佈置的計劃推進下去。
黑暗、囚禁、疲憊、饑餓、疼痛……
饒是陸澤這種經過部門反精神控制訓練的攻略者,都覺得他的計劃實在科學且高效。
於是陸澤無奈道:
“你學著點,回去和那個破總部報備一聲,別人的精神控制都進化到這種地步了,我們的反精神控制訓練也要與時俱進啊。”
系統:……
你先撐過這幾天吧。
系統非常積極地配合宿主,因為雖然完成任務後可以封存記憶,但在完成任務前精神崩壞便難辦了。
只是它發現再強的外掛都沒幾句叭叭管用。
白澤瑞鉗住陸澤的下頜,修長的指節強硬地將它挑起,俊美昳麗的面龐擲下一句:
“你這一輩子都無法逃離我的身邊。”
下一秒,系統生無可戀地在陸澤腦海中用機械音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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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這一輩子都無法逃離我的身邊,”傅厲容捏著阮洵白嫩綿軟的漂亮臉蛋,眼裡含著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和四分漫不經心,
“你這個沒有生育能力的oega,無論去到哪都會被人厭棄,你這輩子只能待在我的身邊,不會再有其他人願意護著你。”
但最後,白軟嬌弱的oega被無數瘋狗團團圍住,捧在掌心,那群家夥極致地渴求著他,生怕惹得他哪裡不虞。
傅厲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