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下去只會兩敗俱傷,我們間到底有什麼仇恨,不妨直接說清。”
帕德琳娜嘴上語氣雖軟化,但眼瞳裡燃著的火光比她酒紅色的發色還要瑰麗炙熱。
主要是她暗瞥到一旁的隊長——
他雖然表面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但多年並肩作戰的經驗,她可以猜測隊長的精力已經開始出現衰弱。
隊長擅長短時間內高強度的爆發,但持續輸出的話對自己身體的傷害極大,副作用很強,但他又是不管不顧輸出的性格。
自己替他“收屍”不是一兩回了。
——每次都提心吊膽。
“仇恨?”墨的話語很輕,眼底是蔑視一切的涼薄,
“你們還不配讓我仇恨。”
帕德琳娜聽得火起。
不仇恨你逮著我們使勁輸出幹嘛?活得太無趣了想給平淡的人生增添刺激?!
“帕德琳娜,”白澤瑞低聲道,
“不用和他多費口舌,他是個純瘋子。”
帕德琳娜聽罷一愣,漂亮的眼睛微眨。
不是,隊長。
你有資格這樣說別人嗎?
“總之,今天我不得到unknon的下落,或是殺了他,我不會收手的。”墨的聲音極冷,滾動著殺戮的磁性,眼瞳裡的墨色似能吞噬一切。
帕德琳娜開始還以為他要對隊長下手,直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了縮在角落紅著眼眶瑟瑟發抖的小祁鹿;祁鹿甚至還被那人的眼神嚇得一個激靈,縮著身軀,眼眶不停地滾落淚水。
她當時就惱了。
給他爹牛的,欺負弱者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沖她來。
“呵,”帕德琳娜極盡涼薄和譏諷地輕嘲一聲,
“你個垃圾還打聽unknon的下落,想尋仇?”
因為unknon在塔世界的各種“光榮事跡”可謂是人盡皆知了;所以她下意識以為是哪個公會或組織僱擁對面的人來仇殺unknon。
“不過可惜了……”她那雙豔麗的酒紅色逐漸冰涼,似是結冰覆雪的寒冬,勁瘦手腕上的銀色手環轉動間,霜色機甲逐漸變化附體,
她將機甲能源開到最大,一次性使用完即刻報廢的程度,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是我的主人。”墨直勾勾地盯著她,格外在意她說的那句話。
——他不允許任何人抹黑他和主人之間的關系。
帕德琳娜先是詫異,隨即輕蔑微笑,語氣極盡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