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規則對他們應該奏效,畢竟自己感受到他們的氣息較記憶中虛弱不少。
自己第一時間嘗試聯系白澤瑞,是想到可能只有他的戰力對付得了他們。
他也想過透過隊友通知隊長, 但萬一隊友也聯系不上——他的行動機會可就那麼一點。
所以他決定直接開直播間求助觀眾, 他們如果能通知到隊友或者白澤瑞, 那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
陸澤忽然遲疑了,貝齒下意識碾上薄唇。
眼眶的淚仍自顧自地流著, 只是似乎更兇了些。
面對如此明顯的危機,白澤瑞會來救他嗎?
現在的自己於他而言又算什麼。
一張藏寶圖?一份道具, 還是可有可無的——
“陸澤?”
一句輕聲響起。
墨發綠眸的男人身影在遠處驟然虛幻, 天空中殘留巨型翡色蛇影,古老繁複的紋路彰顯高貴華麗, 預示著主人非凡的身份和實力。
蛇影漸散,陸澤還沒反應過來, 耳廓便蘊上冰冷濕潤的喘息聲,彷彿滑膩的毒蛇自耳蝸溜出,惡劣地挑逗完主人的耳廓後,攀去耳垂、脖頸、肩膀、鎖骨……
陸澤咽口唾沫。
他覺得——
白澤瑞肯定會過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沖著這句“陸澤”——白澤瑞都要瘋了一般湧過來,然後徹底把自己解剖研究幹淨。
他是不是還應該研究一下,怎樣才能糊弄過白澤瑞。
墨發男人貼得更近,發絲甚至蹭到他的頸窩間玩弄,姿態曖昧親暱,纏綿無比。
陸澤咽口唾沫。
他覺得,自己還是先研究一下怎麼應付眼前九死一生的生死局吧……
陸澤憋一口氣,白裡透粉的精緻面龐變得蒼白,稍退半步,眼眶裡的淚便滾落下來,簌簌地顫抖著,鼻尖也通紅,看起來像是被欺負透的可憐。
濃黑的羽睫輕扇,怯怯地不敢抬頭。
蠢笨的奶貓甚至把自己的爪子都收緊,環著手臂,如玉手指按壓在潔白柔軟的手臂,還驚懼得悄然縮緊,只是輕輕揉按,便捏出一道道紅印。
慌亂又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