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殘暴、血腥、肆虐……
這些完全相反的詞彙,就這麼矛盾地聚齊在一個人身上。
蠱得讓人崩潰。
既瘋又喪病。
摩天輪還是緩緩升高,本該讓人注視外面美景的遊樂專案,陸澤的全身心卻都被一個人佔去。
他很沒出息地咽口唾沫。
因為他只要一想到白澤瑞現在用什麼表情注視著舔著自己,下半身就發熱得可怕。
“喜歡嗎……?”
他的聲音呢喃地在耳旁響起,彷彿輕撫著耳廓絨毛。
陸澤抖得更加厲害了,眼淚也沒有停歇過,不停打濕衣衫。
“你看,你在害怕。”白澤瑞聲音輕柔,如同雪白敏感軀體上那一層薄薄輕紗,若隱若現地極限撩撥著人的神經。
他的稍微冰冷的手指一點點撫摸他的腰間,挑逗、揉搓……手法極其熟練,彷彿做過無數次一般。
陸澤的後腦不由得酥麻至極般激起那些汙濁骯髒的想法。
是他調教出的……
白澤瑞還是輕嘆一般道:
“如果不瞭解一個人,就輕易下結論說喜歡他,就有點太過分了……”
“陸澤”彷彿崩潰般顫抖,似遇見死神正親吻自己的脖頸,哭得快要破碎掉。
但不是怕的,是興奮的。
白澤瑞給他玩這套“勸退”?
他見過真正的變態嗎?
——就是他這樣的。
“隊長……”陸澤哭得喉嚨震顫,忍不住咳得“委屈崩潰”,柔軟的雙臂抵著他的胸膛,努力推搡著,“我……我不是……”
“不是什麼?”白澤瑞軟舌繼續舔舐。
“我只是感激你,沒有別的意思……嗚……”
奶貓終於被折騰得奄奄一息,哭都沒有氣力,更不敢生出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