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細蹙起眉頭, 似乎真的在很認真地思索什麼。
“一般主播都會怎麼回饋粉絲啊？”他輕聲問道。
他的話語輕飄飄的。
但此話一出, 直播間頓時沸騰。
能量劑就硬灌：不是我說，在別的直播間可能要打賞無數次才能看見的裙裝, 主播開局就送啊啊啊啊
能量劑就硬灌：搞得我都不知道提什麼要求好了
搖墨：上面的是沒斷奶嗎？這麼漂亮的極品都沒有想法？！
搖墨：我要求不高，主播將裙裝下擺捲起, 然後用嘴巴咬住就可以了
搖墨：可以嘴角可以流點口水，眼神要到位，拍攝角度由上至下，用那種 的眼神看著鏡頭
咩咩的羊：上面的，附議<101nove.e：要看白白軟軟的肚子……
傲曦殘：紅舌半吐……
i kno：女僕裝？
淫落：我要看 ，然後被 ，被弄得 ，最後只能 掉，哭著
洞靈日記：上面的……你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陸澤看著直播間滿屏的黃色和星號，逐漸沉默。
他直播間的畫風向來都是這麼放蕩不羈的嗎？
但——
他眼中的希冀逐漸落下，難言的黯淡漫上眸中，吸吸鼻翼，將那細微的難過小心翼翼地嚥下肚中。
“太過分了……”
他似乎是考慮自己如此“不解風情”會惹得觀眾厭煩無趣，他只是很剋制地低聲喃喃，但心底那一點落寞還是忍不住滾出。
他咬著唇，不再說一句話，只是抱膝將下巴擱在上面，眼眸逐漸空洞。
“抱歉……”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會失去觀眾緣，在迎合觀眾和堅持自我中搖擺躊躇，最終只餘一片茫然。
幾乎所有觀眾看見這幅模樣，腦中就一個想法——
想欺負得更狠。
但是現在還不行——
如此精緻的極品，要一步步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