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側仰起頭,稍離了他的臉頰,垂眸欣賞他這副姿態,“原來公主的真名叫祁鹿啊……
“只是可惜,猜錯了呢。”
男人說完後,便饒有趣味地盯著他。
可他預料之中的場面沒有出現。
懷中那人沒有繃緊身軀,咬唇吞聲,像只雛鳥埋進自己懷裡,不敢顫一次,乖乖等待自己的“懲罰”。
而是忽然直起身,眼淚在眶裡打轉,卻始終倔強地不肯落下,甚至用那雙被淚水浸潤的漂亮水眸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啞著聲道:
“我以為你會寫我的名字。”
他的聲音又嬌又軟,目光卻是直亮亮的灼人,又矛盾,又漂亮。
而且他似乎聽出一點點任性嬌氣的意味。
像個發任性脾氣的情人,指責他為什麼不將自己的名字捧在掌心。
傲慢得可愛,不僅讓人無法討厭,甚至欲放在掌心中再使些勁兒揉搓滾弄,許是是想細心呵護,但更似欲糟蹋得更徹底些。
他嘆口氣,而後悶聲輕笑起來。
“公主,你可真的知道怎麼讓我心軟啊……
“聲音叫得再嬌點、再軟點,我就忍不住放過你了,不是嗎。”
陸澤聽到這句話時,腦袋還有點懵。
這是通關的意思嗎?
他俯身,輕舔去陸澤眼角未幹涸的淚痕,軟舌輕輕摩挲,一點一點地舔舐,頗為憐惜一般。
應該是過關了?
不過——
“你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寫嗎?”陸澤鼓起臉,吸吸鼻子,偏過腦袋,避開他的舔舐。
他的紅舌垂在半空,一時失了目標,配上半星茫然的眼神,倒更添幾分色.欲。
他收回舌頭,輕笑道:“這倒是不知了。”
“我可以教你。”陸澤低聲地循循善誘。
“好啊,”男人挑著眉,“怎麼教呢,我的公主。”
“把筆給我?”陸澤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