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灰色副本:其實……我覺得他可以向瑞神學學怎麼哭……
虛假的繁榮:我覺得瑞神哭得帶感+1
江楓漁子:+2
希望灰色副本不要再有傻逼:+3……
光祈:不是,你們都那麼變態嗎……
光祈:+4……
洞靈饒我狗命:你們不懂,瑞神哭起來是變態,這個新人哭起來是我變態……
星墨:謝邀,想把他弄得哭得更加狼狽,最好還是躺在地上伸舌頭喘息那種……我 ,都要
……
縮著身體瑟瑟發抖的少年,似乎是看見直播間那過分的調戲言論,面頰憋得更紅,但只敢把滿腔的委屈嚥下,不知所措地哭得更加厲害。
直播間的討論愈發瘋狂。
成熟的主播,直播間會有幾名優秀的管理員,將發出不當言論的玩家禁言。
但是可憐無助的新人主播,只能任由直播間的粗暴言論踐踏過身心,茫然地手足無措;甚至可能因為害怕觀眾流失,學著諂媚地乖巧討好,根本不敢發出反抗的嗚咽。
阿瑞斯·納凱德森只是隨手點開一個直播,便窩在昂貴的真皮沙發內,時不時抿一口紅酒,處理著下層玩家的各種事務。
雙腿交疊,鋥亮的皮鞋漫不經心的點地。難得抽出一口空閑,餘光瞥到那個直播間,看見底下的彈幕都在討論主播哭泣的面容。
甚至還提到白澤瑞。
他扯著嘴角隨意一笑,怎麼可能有人能和白澤瑞比呢,他可是——
他的的目光忽然移到螢幕中間,那一張面容讓他的思緒稍稍停滯。
很難形容那是一副怎樣的面容。
當時在直播間第一眼看見白澤瑞時,他給出的評價是——哭得殘忍。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玩家在揮刀間將殘暴發洩到極致,眼裡卻又流下彷彿悲憫一般的淚水呢。
每一次揮刀,每一道銀光,都掀著淋漓的惡意。
但他的面容有脆弱得可憐,眼眶紅腫,彷彿稚兔。
後來他才知道,這叫瘋癲。
但現在他看見的那個玩家:嬌嫩的手掌努力捂著面龐,壓抑著,細細地哭著;眼淚一滴一滴地流,順著面龐,顫抖著,落在地面……
一滴一滴的,砸到地面。
也砸動著人的神經。
他有些惡劣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