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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只能是他的
祁鶴吻得很粗暴,唇齒間殘留的酒精不斷蔓延,不留餘地,也讓人無法掙脫。
他的眼神帶有炙烈敵意地望著傅容弈,同時手臂逐漸攬緊陸澤的腰,與對方的姿態越發親密。
帶著明晃晃宣誓主權的意味。
脖頸扼得有些緊,曖昧地蜿蜒出一道紅痕,似殘暴天使留下的印記。
許久,陸澤終於被折騰得眼尾濕潤,唇齒間細吟出一點求饒的聲音。
但祁鶴不僅沒有收斂的意味,甚至幾乎要奪去對方的所有呼吸。直至舌尖嘗到一點血腥後,他才堪堪停下。
只是到了最後,他的漂亮薄唇去追逐微涼耳垂,唇珠輕輕摩挲著細微茸毛,咽喉發出略微喑啞的曖昧低語道:
“面具既然掉地面了,就不要了吧。
“畢竟舊的東西弄髒了,可以直接拋棄,不對嗎?”
祁鶴的聲音又輕又緩,
“我們回去吧,陸澤。”
一旁的傅容弈看著這一幕,聽出祁鶴的意有所指,垂在身側的手臂不住微微顫抖起來,指節虛握了無數次,最終還是放棄。
他漂亮的薄唇扯出抹苦笑。
——因為他睜眼閉眼,滿是陸澤哭著在自己面前低聲哀求的樣子。
陸澤卻愣在原地,還在疑惑如果不帶面具,要怎麼隱藏身份。
結果祁鶴解開衣袖的衣釦,慢條斯理地理好手腕處的衣袖布料,然後將他抱了起來。
陸澤驚呼一聲,下意識想要掙紮,又想起什麼,繼而強行抑制住。他將臉緩緩轉過,指節侷促地扯著那人衣袖,埋在那人的胸膛,掩住自己臉龐。
他的臉頰緊貼著祁鶴胸膛,胸膛的溫度灼燒他的面龐。他能感受到祁鶴的心髒一下一下地持續跳動,穩定而有力。
祁鶴陰沉著面龐,只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