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故作端莊矜持的家夥,祁總懷裡的少年簡直是瓷玉般的妙人,完全不似裝模作樣的矜貴姿態,而像真正的金錢堆裡養出的嬌貴少爺。
即便現在已經伏低做小地依偎在男人懷裡,骨子裡流淌出的氣質還是尊貴矜持。
不少人暗暗思索,是不是有哪家大公司破産了,為了和祁總搭上關系,才將他們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當成禮物送去給他。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悶了口酒,狀著膽試探性地問道:
“祁總,這家夥出來玩怎麼還戴副面具啊?”
他望向陸澤,眼裡的精光快要抑制不住,手頭卻是用力掐了掐懷中男伴的軟腰,惹得那位少年錘著他的胸膛一陣嬌呼怒罵。
祁鶴雖然表面平靜自若,但看到現在這種混亂的場面,還是忍不住微微蹙眉。
但為了報複陸澤,他裝出輕蔑玩味般道:
“他啊,他比較害羞。”
另一個擁著金發混血美女的富二代也忍不住了,咽嚥唾沫,手中動作也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我說,都出來玩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啊。”
他盯著少年瓷白的細膩肌膚,心思昭然若揭。
祁鶴唇角卻扯出一道涼薄的漂亮弧度:
“主要是他太漂亮了,我怕摘下面具後,你們要跟我搶他。”
這本來是句打趣的玩笑話,結果問出那句話的家夥動作忽然稍滯,似是真的心虛了,訕訕地回了句:
“祁總的人,我們哪敢啊……”
是“不敢”,不是“不想”。
祁鶴眉頭不虞地蹙起。
因為他發現自己懷裡那個家夥還真會拈花惹草,就露半張臉出來,全程不說話,都能勾得他的那些“好兄弟”暗暗覬覦。
其中一位黃毛看見氣氛有些尷尬,忙想把氛圍炒熱,笑嘻嘻道:
“光喝酒有什麼意思啊,我們來玩點遊戲助助興吧。”
他笑得猥瑣,眼中是準備討好祁鶴的精光。
在場各位現在都有伴,如果他想討好祁鶴,自然清楚哪種方式最為自然便捷。
祁鶴聽罷面無波瀾,只是將下頜偏低,輕輕磨蹭在少年柔軟的發頂之上。他感受到胸膛前抵著那人的身軀,更能準確感受到少年因為每一次驚恐而産生的震顫。
偏執的佔有慾得到極強的滿足。
於是他勾唇輕笑,主動開口道:“好啊,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