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感受到一道極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準確地說是腰間。目光幾乎要化作實質,將精瘦的腰身纏繞,再突破禁忌誘惑的地方,徹底拆吃入腹。
陸澤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隻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擠入他的腰間,勾著不帶什麼彈性的腰帶,似乎想用蠻力將它拆除。
陸澤被他的動作弄得不適,細眉蹙起,嘗試依靠模糊的記憶鎖定此人。
“為什麼你從剛剛開始一直不說話。”
似乎是嘗試無果,身後那人動作倒是停了。只是他的指節漫不經心地勾著腰帶,拉開一段距離後,再輕緩鬆手;透明腰帶回彈,麻癢的疼痛瞬時在腰間蔓延開來。
“你難道是不記得我了嗎,陸澤。”
聲音雖然是隱約含笑,但那笑意極冷,透著分明的譏諷。
陸澤:……
你猜對了。
可能是幾秒都沒有等到回複,身後那人的眼神也從漫不經心的譏諷,到略帶陰鷙的凝視。
他的手緩慢扣上陸澤的脖頸,覆上大半,掌心感受到那人心髒每次搏動輸出的血液,隨後輕輕發力。
彷彿那人只要敢說個“是”字,下一秒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回答我,陸澤。”
他的聲音低沉,咬字緩慢而清晰。
陸澤心髒跳得極快,感覺自己要完。
他的額頭已經滲出薄汗,撥出氣息因為緊張逐漸低微。
可惡,最起碼讓他死個明白吧!
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宿主我——哎哎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不是——
【你等等,你等等!!!】
霎時,記憶如潮水般逐漸恢複。
而陸澤也正好被他死死扣著脖頸,強行轉眸對視。
在對上那人深邃瞳仁的下一秒,陸澤震顫著心髒,下意識般喊出:
“你鬧夠了嗎?祁鶴。”
眼前的面龐陡然和記憶中的面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