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著笑起來。
“漂亮著呢。我們喬沅。”
……
晚上。喬沅一個人窩在沙發上追完一部一直想看的電影。直到最後的謝幕畫面出來,仍是有種不知道自己看了什麼的感覺。喬沅發了會兒呆。
他覺得自己今天是想喝酒的心情。
喬沅做了一個決定。
沒事的,只有寇遠洲會把他當玻璃做的。手術都做完這麼多年了,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
酒吧。
謝遷背對著他,一派紳士地送別了兩位前來請求拼桌的身姿窈窕的美女,臨走前還請人家喝了兩杯酒。
轉著吧臺椅坐回身,謝遷轉頭,眼神幽怨地看向這個吧臺旁坐著的第二個雕塑似的家夥。
“寇遠洲。”
“真稀奇啊。今天不用帶孩子?”他問那個轉著杯子聞酒的人。
光線闇昧,環境幽雅。排列整齊的酒杯反出鋥亮雪白的光,音樂閑閑地緩慢流淌著,空氣中酒精和香水交織的冷香流動漂浮。
寇遠洲喝一口酒,才道:“帶啊。這不正在帶著兒子呢麼。”
謝遷:“滾。你才兒子。”又道:“大哥,你來酒吧真是來喝酒的?”
寇遠洲一手支著臉,無聊地看著冰塊在金黃透亮的酒液裡輕晃。
手腕上的一枚r也在酒吧的氛圍頂燈下反射出昂貴的金屬光芒。
因為要來酒吧,原先的手串就收起來了。
謝遷問他:“難得出來玩一次,就是為了出來喝悶酒的?”
“幹嘛,想見你還不樂意啊?”
話音未落謝遷就開始大聲噓他。
寇遠洲嫌丟人:“閉嘴行嗎?”
謝遷直接伸手勾他脖子,熟練用肘鎖喉:“快說,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寇遠洲被他勒得笑出聲,才道:“他不能喝酒。”
謝遷一挑眉。
“吵架?”
“你想說什麼?”
謝遷無情收緊鐵血手臂:“別轉移話題。你今天出來一小時了,喬沅竟然一個電話一條訊息都沒給你。這對嗎?對嗎??嗯???”
什麼都逃不過他這雙眼睛。
他們玩得好的一圈人誰不知道寇遠洲這廝出了名的聚會早退慣犯。多虧了他,每次玩誰先被查崗誰買單的遊戲也變得沒勁透頂。因為沒有懸念,永遠寇遠洲輸了負責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