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她就不會哭了。
即便長大了也還是這樣,在木兔眼裡她好像永遠都是個小孩子。
所以,即便平時也會消沉,孩子氣但哥哥在他心裡永遠都是那麼成熟、可靠。
不過……
森夏鈴音閉眼祈禱。
希望下次再玩舉高高,還是能在只有他們兄妹倆的時候玩。
幾人會心一笑。
白福雪繪想到什麼,突然開口:“那鈴音這麼黏黑尾,也是因為他給你和木兔的感覺一樣?和哥哥一樣?”
誒?
這個問題打得森夏鈴音猝不及防,她能感覺到臉上突然燃燒起來的熱度,此刻臉上一定是紅的,還好是在黑暗中,大家都看不到。
她確實覺得黑尾學長像哥哥一樣可靠、成熟。
但……
她眼前閃過至今為止與黑尾鐵朗相處過的所有畫面,最後定格在和黑尾鐵朗初見的那個下午。
不一樣。
心底幾乎立刻做出了回答。
雖然還理不清,但只有一點她很清楚。
“我、我也不太懂,但哥哥是哥哥,黑尾學長是黑尾學長。”森夏鈴音把被子蒙過嘴巴。
“他們雖然一樣可靠,但是不一樣的。”
她從來沒有把黑尾學長當過哥哥。
……不過。
“我、我看起來有那麼黏黑尾學長嗎?”
“噗——”
不知道是誰低笑一聲。
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在森夏鈴音慌亂前,睡在她旁邊的白福雪繪拍了拍她的腦袋:“好啦,好啦,小妹妹該睡覺了。”
說著,還學著剛才她拍山田冴子那樣,隔著被子拍了拍她。
這個動作對森夏鈴音來說,其實和關機鍵無疑,小時候外t婆哄她睡覺就是這樣。
所以,白福雪繪抬起手時,驚訝發現身邊的白發少女已經睡著了。
大家也互相到了晚安,各自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