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這種東西,傷害著他人的同時,也在痛苦著自己。——題記。
我是趙路誠,Fe族人,Fe城的重騎兵統領,在這次帝國的出征軍隊中算是地位最低的,可我卻被劍皇陛下委以南路前鋒的大任。
連地位遠超過我的蕭御隆都是我的部下。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極力反對開戰的主和派的一員。
我知道這是劍皇陛下對我的器重,作為帝國軍事學院這一屆中最優秀的畢業生,我也是有著自信能夠駕馭這個職位,雖然之前的幾屆中的優秀畢業生沒有誰能在剛畢業不久就擔當如此大任,他們多是在各個小部隊中擔任小統領之類的職位。
我其實是不願意去打的,倒不是說我覺得自己自身可能存在的戰鬥經驗不足會拖累全軍。而是我覺得帝國剛吃了敗仗,連上任皇帝都是戰死於其中,整個國家處於元氣大傷的狀態中,貿然進軍,贏面可能會非常小。
可既然勸諫無用,這仗必須要打,那就好好打。
這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征,之前打過的“仗”都是在學院內的演習,和我這次的戰鬥相比雖然不能算作小打小鬧,但差別還是有不小的。
我信心滿滿地整理軍隊,拉上了我在Fe城裡平時訓練的重騎兵部隊,從Ge城到P城的這段路上,我一直在命令部下巡視進軍路線的前後左右,時刻向我報告道路情況,來防止意外發生。我生怕士兵巡視不仔細,於是就讓蕭御隆來擔任巡視部隊的統領。
可一路上,巡視部隊未發現非金屬軍的一兵一卒。
我相信蕭御隆的可靠,他從來都是這樣可靠的一個人。所以這就是說非金屬軍竟未在路上佈置一兵一卒?要知道這裡是他們的邊境啊,在國家的邊境線上他們居然不設定邊防軍?
最開始我想的是敵人有可能是在輕視我這個資歷尚淺的年輕指揮官,他們認為沒必要對我軍進行攔截和伏擊,只是將軍隊收縮至了P城附近而已。
可當我將軍隊開進了P城裡,發現這裡不過是一個空城時,終於意識到,敵人可能不是在輕視我軍,而是十分地重視我軍,認為我們並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所以才會退避三舍,把城讓給我們,而他們則集中兵力,去攻擊我們這次的弱點,也是致命的弱點——劍皇陛下所帶領的的後援軍隊。
這一點我的部下蘇正瑜也看出來了,但我總覺得有點過於簡單了。
因為據悉,我們這次的對手是非金屬的常勝將軍北堂朔冬,一個自上任以來就從未打過敗仗的男人,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設定如此簡單的局來給我們上套呢?
當我率軍趕去救援劍皇Ⅳ的時候,在死亡谷這一帶遇上他們,然後如此輕易擊敗了北堂朔冬的軍隊,連北堂朔冬自己也被魏老將軍死死地纏住了。
這怎麼可能?可當我看到我軍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時,我不能相信也得相信我們確實已經贏了。
現在就等我的巡視部隊來向我報告情況了。
可誰知,反轉與被反轉的發生只是一瞬間的事。
轉眼間,我派出的巡視部隊就剩下一個拖著被強酸重傷的千瘡百孔的軀體的騎士回來向我報告我們已經被非金屬F族族長宮蕤的強酸部隊盯上了,並且已經離這裡不遠了!
而帶領他們的蕭御隆帶領殘兵逃進了死亡谷裡。
我看看魏子路那裡, 他還在和北堂朔冬酣戰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這傢伙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也不知哪裡又來了力氣,即便左腰受了不輕的傷,還在那裡將手上的兩柄大斧揮舞的呼呼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