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抱歉了,兩位尊貴的大人,上面傳令,這次給皇城造成的負面影響有點大,所以說決定用一點激進一點的手段。所有人聽令,連弩上弦!”
一陣整齊的機括移位的聲音響徹街道,士兵們整齊劃一地抬起了手中附帶了爆炸符文弩矢的連弩,只要領頭人一聲令下,一次齊射起碼有三百支箭足以把剩下的這些殘兵射成篩子了。
“哈哈哈,剛好可以看看後續,居然還是有人想要藉著風無缺來做點文章,不嫌膩啊。這一幫人看來......要投降了吧。”
“不要啊,大人,我們投降,這是工會下發的命令,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啊,我們只是混一口辛苦飯的下層人啊。”
這話說得連財仙王都歪了歪嘴。
是啊,你們這幫子人或許執行任務的時候會裝成一個下層人。但誰知道你們人後是什麼樣子呢?
什麼樣的實力接什麼樣的任務,能有那個能力接這單名為“刺殺貴族”任務的刺客,身價最差也是幾百萬的吧,說不定平時的起居連普通貴族都不能比。
“給我分出一半的人手,把他們都捆起來。另外以我們家族的名義,我希望介入這一次審判,想知道究竟是誰膽敢挑釁家族的威嚴。”
凜風子爵所屬家族的私兵終於趕上了,搶先衝到了馬車旁邊嚴陣以待,然後由一位手持家徽的男子對著城防部隊說道。
看著那個代表著強大實力的,由藍色太陽從魔獸遍佈的群山中升起的圖案組成的徽記。領頭人皺了皺眉,道:“只要您所屬的家族做好了溝通,我們自不會阻攔。”
躲在一旁看戲的財仙王不停地搖頭,這個是個什麼情況,怎麼能有這麼廢物的皇朝,只不過是一個家族而已,居然能這麼容易地干涉警備安保系統。
這要是放在那邊,把你的九族抓起來砍了都算輕的了。財仙王不負責任地誹腹道。
一些靠著鐵血兵伐衝上皇位的帝者甚至能把你家上至祖宗十代下至現在九族的靈魂全部抓住,然後直接一次搞到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以絕後患。
“如果排除一個完整的勢力都死於混戰之中的這種可能性的話,那麼目前刺客公會所屬的人馬出現了四種不同的徽記。”
財仙王計算道:“那些家族的就不去計算了,真是麻煩,但是這些很可能是一個家族之中不同的勢力為了不同的利益而派遣過來的。”
想到了這個可能,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那這個計算就會麻煩一點了。還要排除多種可能......真是混賬至極。”
他聳了聳肩:“但還是要來添點亂,你們互相殘殺就好了,我來撿便宜。”
財仙王將黑光聚集在了手指尖,輕輕地在街道的四周刻上了一圈道紋——
“地火流巖。”
就在老者剛剛將包裹著冰刺硬殼的水球撤去時,財仙王的道紋突然發動,地上諸多地方被暗紅色的岩漿佔據了。
噴湧而出的岩漿瞬間燒穿了在場的這些人的鞋子,那些城防軍隊還有私軍更是令人不忍直視——
融化了的血肉和金屬汁液凝結在了一起,一塊一塊、一絲一絲的都掛在了腳掌骨上對著狂風不斷搖晃,紅色混雜著其餘的色彩將這些士兵們的視線佔慢,彷彿有熔岩惡魔在拉扯他們的血肉。
“找到你了!異端,接受神的制裁吧!”天空中傳來了一聲威嚴的斥責,“膽敢不尊敬神靈,還冒犯了的神的僕人,這是瀆神之罪,不可饒恕!請青木之神降下神罰!”
財仙王抬頭,淡淡地笑了笑:“本座早就猜到了你們回來這麼一手,這才使用了相同的魔氣,不然,殺了那麼多的人族,我這業力得多少啊,略施小懲即可。”
同樣的黑光閃耀,財仙王的身影彷彿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該死的異端,膽敢這樣戲弄我璀璨教堂。”天空中傳來了一陣氣急敗壞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