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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返景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那人卻像讀懂了他的心思一樣,伸出食指抵在唇上輕笑。
“喂,看什麼看那麼入神呢,都結束了!”鄭山南依舊是豪放地撕下一塊蛇肉嚼著,另一隻手直接招呼上了於返景的小腿。
於返景縮了一下,才從眼前的景象中慢慢回過神來。祭臺上已經空無一物了。
而天色居然也已經暗了。
明明他和鄭山南到底這裡時還是太陽高懸在頭頂,是大中午的時間。可這僅僅只過了十幾分鐘,或者是更短的時間,太陽居然已經西沉了。
“剛才你看到……”於返景還沒有問完,鄭山南就搶答了。
“我看到了我老婆和我自己啊,你別說,就這劇情,好帶感哦,我喜歡。”他眯著眼睛,還砸砸嘴,似乎是在回味剛才所看到的一切。
“老婆?”於返景反問,“你看起來很年輕,已經結婚了?”
“哈?”鄭山南一下子跳起來,不服氣道,“怎麼,我早就過了法定婚姻年齡了,我這麼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麼不能成家了?”
“打住打住,這個問題先打住。”於返景拿了塊蛇肉堵住鄭山南的嘴,“你是那個戴頭套的人嗎?然後你挖出了你妻子的心髒。”
鄭山南點點頭,還拋給於返景一個“你呢?”的眼神。
“我看到的是我和盛晰。”於返景如實回答著。
鄭山南的眼神馬上就不對了,他嚥下這最後一塊蛇肉:“我和老婆,你和盛晰?嗯?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呢?”
於返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莫名其妙:“怎麼不對了?盛晰本來就是我搭檔啊。”
“行行行,你說搭檔就是搭檔。”鄭山南擦了擦嘴巴,伸了個懶腰感嘆著,“吃飽喝足,該睡覺咯!”
“你怎麼可以這麼坦然地接受了天色暗得那麼快?”於返景開始幫他收拾,“還有那麼大一鍋湯呢,你那麼浪費?”
“太腥氣了,我才不喝,倒了吧。”鄭山南兩隻手環在腦後,愜意地直接在地上躺了下來。
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原木現在仍然還有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