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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陳孝祖回來之後, 陳景書就覺得自己失寵了。
黛玉彷彿終於找到了說話的人。
尤其是陳孝祖, 一會兒請喝茶一會兒請下棋,隔天又說要作詩。
陳景書以前從來沒覺得自家大伯能這麼煩人。
當然,除了日常找自己的‘小友’玩耍,陳孝祖也確實教導陳景書讀兵書。
陳景書覺得陳孝祖大概生來就是打擊別人的, 哪怕他什麼都不說,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很讓別人絕望了。
尤其是當陳景書憋不住詢問:“大伯當初怎麼突然讀兵書了呢。”
陳孝祖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不讀,我們家自陽公起,是軍功起家呀。”
陳景書:“……”
哦對, 他都忘了當年老祖宗陳桂庭,確實是走武職的路子。
……畢竟陳桂庭早年沒有什麼大學問,要他做文人也難。
只是後來陳家對這事就淡了, 陳桂庭的兒子陳演,就是那個帶著陳家定居揚州的,就從他開始, 陳家再沒有入武職的。
再等如今陳家出了陳孝祖, 就更沒人記得陳家最開始是什麼出身了。
陳景書自己也不記得了。
只是……
“這麼說來, 大伯當年難道是想要任武職, 結果不小心考了個六元及第麼?”
陳孝祖謙虛一笑:“也不至於這樣,只是當年想著, 既然科舉是穩了, 旁人都忙著讀書, 我也不好閑著, 既如此, 讀一讀兵書也好。”
陳景書:“……”
感情你這兵書讀的跟咱家老祖宗沒關系啊,就是閑的!
當然了,有陳孝祖的教導,陳景書的進步快多了。
陳孝祖科舉出身,他似乎很能把握陳景書的腦迴路,因此很多內容由他講出來,陳景書就覺得很容易聽懂。
讀書的事情暫時不需要操心,陳景書還以為接下來自己只要安靜的等待南海之戰出結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