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拍拍趙載桓的肩膀:“殿下,這話過幾日再說也不遲的。”
說著告辭離開。
趙載桓不開心:“郭思,孤說的話有哪裡不對嗎?”
郭思道:“殿下沒說什麼不對的。”
“那陳庶子為什麼不答應我呢,連安慰一下都沒有。”趙載桓道:“孤只是覺得他應該雨露……咳,孤是說,該公平公正,對吧?”
郭思:“……”
殿下你之前想說什麼詞來著?
黛玉覺得陳景書突然又開始忙起來了。
黛玉不由問起原因。
陳景書一邊翻著書勾重點一邊道:“太子殿下過些日子要選伴讀,叫我寫一份題目過去。”
黛玉奇怪道:“我瞧著都是些制藝文章,怎麼叫你寫了,你前些日子忙,這兩天才剛空閑一點,何況太子那裡多得是老先生,哪裡就一定要你做了,你制藝尚可,詩詞卻是不行的。”
陳景書搖搖頭:“還能怎樣,裕王殿下都開口了,我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這話就更奇怪了。
黛玉問道:“裕王殿下怎麼也管這事了?”
陳景書頭也不抬:“可能是因為之前我送給聖上的書稿太多了吧。”
官場小八卦,據說那段時間裕王殿下晚上做夢的時候嘴裡都嘀咕著數學公式。
黛玉:“……”
哦,那你就活該了。
這麼想著,但到底誰的丈夫誰心疼,黛玉道:“你也別熬太晚,早些休息,若是不夠,詩詞題我給你寫好不好?”
陳景書頓時笑彎了眼睛:“好呀,玉兒最疼我!”
黛玉看他的樣子心中也是無奈。
明明陳景書在外頭還是很有氣概的,不知怎地到了家裡,反倒是時常愛撒嬌的性子。
可……也不討厭。
其實論心底,黛玉還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