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新郎接見賓客的時候會被刁難玩笑一番。
好在到底來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刁難,也不過是猜謎罰酒一類的罷了。
陳景書一早吩咐過松煙給他的酒裡玩命的兌水,這年頭的酒度數本就不高,再兌上水就更不算什麼了。
是以陳景書終於回去見黛玉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醉倒,不過是略有些迷糊罷了。
黛玉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可原本沒見面時彷彿有一肚子話要說要問的兩人,真的見了面,單獨相處起來,反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陳景書尷尬了好半天,才幹巴巴道:“那就……就先休息吧。”
啊!怎麼辦!
書上的教程這會兒完全用不出來啊!
另一邊的黛玉顯然也接受過婚前教育,這時候似乎也想到了那裡去,不由面色通紅。
這會兒的紫鵑等人倒是和陳景書看過的電視劇裡演的一般,默默的自覺退下了。
等門關上只剩下兩人,陳景書幹咳一聲道:“床是新做的,很大,夠兩個人一起睡的。”
才剛說完這話忽而又覺得不對勁。
——啊呸!我在說些什麼!
然而說起床的事情,黛玉更不好應答了。
這種事情,新婚的女孩子能說什麼呢。
陳景書覺得就這麼尷尬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再說了,作為一個純爺們真漢子,他這會兒就要擔當起來呀!
這麼想著,他背過身去,默默解自己的衣裳。
嗯,陳景書,你可以的,不要怕,不就是脫個衣服嘛,古人裡頭的衣服比你現代穿出門的衣服都要嚴實呀,怕啥!
夏天去游泳館的時候你都不害羞,這會兒有啥害羞的!
最後深吸一口氣,總算是略微平靜了一點。
可就在此時,黛玉卻在略微遲疑之後主動走到他面前來,伸手幫他更衣。
陳景書:“——!!!”
黛、黛玉脫我衣服了!
瞬間臉色通紅,結結巴巴道:“我自己來,自己來,你……你也自己來。”
——我又說了什麼鬼啊!
最後好不容易兩人躺在了床上,卻是一人一半,直挺挺的躺著,僵硬的比之兩個雕像都不如。
陳景書道:“睡吧。”
嗯,今天肯定是沒啥大和諧的戲份了。
說起來吳氏大概是覺得叫兩個年輕人不那啥啥不太靠譜,還特意對陳景書說,只要算準了日子,偶爾那啥啥也沒有關系的,只是得小心些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