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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書醒來的時候還帶著點醉酒後的迷糊, 愣了一會兒才開口:“菖蒲, 給我倒杯茶。”
往常叫一聲就應的菖蒲這回卻沒有反應, 陳景書一連叫了好幾聲, 菖蒲才一臉疲憊的遞了杯茶水過來:“大爺醒了?”
陳景書喝了幾口水倒是覺得清醒不少,這會兒看著菖蒲眼睛下面兩個濃重的黑眼圈,不由問道:“姐姐這是……怎麼啦?”
菖蒲嘆了口氣:“大爺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陳景書一臉茫然的搖頭。
菖蒲道:“不記得就算了吧,我昨晚沒睡好而已。”
事實上昨晚多喝了幾杯酒的陳景書十多年來頭一次表現出了鬧人的一面。
據松煙說,陳景書一路上哼哼唧唧了許多腔調奇怪的曲子, 稀裡糊塗的也聽不清他唱的什麼,菖蒲最開始倒也沒當回事,結果後頭自己總算明白了,陳景書這何止是唱幾個曲兒。
陳家大爺不僅要唱, 還要跳呢!
菖蒲連著屋內的幾個丫鬟都哄不住, 和喝醉的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最後只好把太太吳氏請來。
吳氏來的時候陳景書正坐在床沿上, 菖蒲原以為他要消停一會兒, 哪知沉默之後開口就說些讓人不懂的話。
什麼一棵海草海草, 浪花裡舞蹈, 唱著唱著還自己跟著扭幾下。
剛進門的吳氏頓時大笑。
陳景書依舊:“海草, 海草……”
表情嚴肅而認真,好像扭的是個什麼很莊嚴的東西似的。
吳氏最後笑的直不起腰來, 甚至叫人去把陳孝宗也給叫來, 最後夫妻兩個捧著茶盅, 看好戲似的看他們兒子“海草海草”, 樂的跟什麼似的。
吳氏道:“他從小就是個小大人的樣子,半點不鬧,這樣的孩子雖說省心,卻到底少了些樂趣呢,哪知道他是面上穩重,心裡竟是這般模樣。”
陳孝宗特意把眼鏡都戴上了,跟著小聲嘀咕道:“早知不禁他喝酒了……”
菖蒲:“……”
大爺真的是你們倆親生的嗎?
陳景書鬧騰到了半夜,旁人倒是沒什麼,只是菖蒲並幾個房內的大丫鬟累的夠嗆,可太太吳氏又發話說不許把這事告訴陳景書知道,菖蒲也只好不提。
這會兒擰了面巾來給陳景書擦了臉,陳景書倒是不複平日裡萬事都要自己做的樣子了,菖蒲心下疑惑,摸摸他的額頭,心裡頓時一跳:“大爺像是有點發熱呢。”
陳景書道:“頭疼。”
頓了一下又說:“喉嚨和鼻子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