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兔子快要急死了,他終於崩潰地喊了一句,“我說可以了!”
“好吧好吧”,褚時貌似有些無奈,“真是個饑渴的小家夥。”
褚時解開褲子拉鏈,兩手掐著傻兔子的腰,把自己的陽·具緩緩地送入他的體內,然後大力抽插起來。
傻兔子隱約間好像聽見了輕微的水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他感覺羞恥極了,但又無力反抗,就只能把頭埋在胳膊上做一隻鴕鳥,並期盼不要真的有姍姍來遲的觀眾。
“寶貝,你這樣背對著螢幕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太浪費了,來,我們換個姿勢。”褚時拖著傻兔子的腋下,把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又讓他轉個身,把手放在前排座位的椅背上,自己從傻兔子身後操他。
傻兔子抬起頭,螢幕上男主角的妻子正在和另一個男人做愛,她叫得很誇張,傻兔子不太喜歡這種叫法,但他卻聽見褚時伏在他的耳邊,命令他,像那樣叫出來。傻兔子覺得自己做不到,他搖搖頭,結果卻感覺到身後的敏感點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噓,寶貝,輕點聲。”褚時把手指塞進了傻兔子的嘴裡逗弄他的舌頭,“你知道你剛剛的聲音有多響嗎,如果外面剛好有人的話,一定會被聽到的。”
傻兔子覺得委屈死了,不是你剛剛讓我叫得嗎,還故意撞我那裡。變態、神經病、控制狂、反複無常的家夥,他在心裡痛罵著在背後玩弄自己的惡魔,然而不斷湧上來的快感快要把他吞沒了,傻兔子覺得這快感似乎比平時更強烈,難道是因為在公眾場合嗎?如果不是褚時早就把他的前面束縛了起來,他大概早就射了吧,經過這一年多的歷練,傻兔子已經變得比以前持久多了,放在兔子堆裡大概就是持久王那種級別的,但和人類相比還是很短,尤其是和褚時比,他真是太能忍了。
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傻兔子覺得自己的腦迴路都變成了動車軌道,各種思緒在裡面跑火車,亂七八糟根本就理不清,他只能把注意力盡力放在身後那個和自己的愛人緊密貼合的地方,努力地收縮著自己的後·xue,希望可以快點結束這場“拷問。”
然而褚時好像並不領情,他又戳了根手指進去,“別動”,他說,傻兔子嚇得不敢動了,他可不想被“那裡”跟手指一起操。手指撤了出去,傻兔子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隱約聽到褚時“咦”了一聲,好像是對著門口的方向,傻兔子轉過頭去,看到臺階下好像透過來一束光,難道是有人要進來了?!傻兔子嚇得耳朵和尾巴都蹦了出來,身體劇烈顫抖,達到了一次幹高潮,他無力地坐在地上,已經懶得管是不是真的有人了。
然而褚時卻沒放過他,他推著他轉過來,然後把自己的陽·具戳到了他的臉上,“親愛的,我還沒完呢。”他說。
傻兔子現在的口·活已經很熟練了,他張開嘴,把褚時的yin莖納入自己的口中,唔,是藍莓味的,杜蕾斯新出的那款水果系列可食用潤滑劑嗎。他先用舌頭輕輕地舔了舔龜·頭下的冠狀溝,然後輕輕擺動起頭部,套弄起褚時的陰·莖來,過了一會,他感覺有一股液體噴到了自己的嘴裡,褚時射了,他等了一會,直到他射完,才把他的陰·莖推了出去。
他感覺到褚時的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吞下去,可以嗎,寶貝?”他說。
他當然不會反抗,聽話地把嘴裡的液體嚥了下去。
褚時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又把傻兔子拉起來坐到自己懷裡,他解開了傻兔子陰·莖上的束縛,“難受嗎?”他問。
傻兔子搖了搖頭。
他捧起傻兔子的臉在他的眼睛、鼻子、臉頰上落下親吻,當然還有嘴唇,不過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沒有深入,褚時不介意幫傻兔子口·交,但對於他自己的東西,還是敬謝不敏。
“你的耳朵和尾巴都出來了,有那麼緊張嗎?”褚時摸著他尾椎上的圓尾巴問,然而卻感覺傻兔子抖了一下,兩腿間的部位又微微抬起了頭。
“咦?”褚時有點驚訝,“都已經高潮過兩次了,在外面讓你這麼有感覺嗎,那我們再來一次?”
傻兔子推他的胸膛,“我、我沒事,我們快走吧。”
褚時笑著親了下他的額頭,“別怕,這間放映廳我已經包場了,今天一整天都不會有人進來的。”
傻兔子瞪了他一眼,“那剛剛是怎麼回事?”
“唔,大概是哪個工作人員走錯了吧。”
傻兔子氣得幾乎快要昏過七,然鵝,由不得他反抗,褚時的手只是輕輕撩撥了幾下,傻兔子就又來了感覺,於是,春潮再一次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