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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聶秋娉……查她生前所有的事，尤其的童年的事……還有，如果可能，幫我私下差一下，夏家……有幾個女兒。”
電話裡蘇斬猶豫了了一下：“夏家……你說的那個夏家……”
“對。”
蘇斬道：“這個不用查，這個要真查起來，反倒會出事，我回頭幫你問一下我奶奶就好，她和夏老夫人是舊友！”
“那拜託了。”
“您跟我客氣什麼，您離開這麼多年，也就找我這一次！”
“好，那我不跟你客氣了。”
結束通話電話，遊弋想了一下，將拍下的那張照片發了給燕青絲。
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遊弋本來以為燕青絲怎麼也得等到天亮才能回，可沒多久，她就發過來了一張照片，也是老照片，彩色照，六七歲的小姑娘，大眼睛，瘦瘦的，笑容羞澀，眼睛幹淨單純，跟遊弋拍的那張照片上四五歲的小女孩兒幾乎是一個人。
但，仔細一看會發現還是不一樣的，幾乎錯了一個時代，而且，黑白照上的小姑娘身上的衣服，還有後面的背景都比彩照上的小姑娘要好很多。
遊弋立刻給燕青絲發過去一條訊息：“這是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