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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聽風身體下面,還墊著燕青絲自帶的浴巾,估計是嫌棄這裡的條件差,嫌棄床單是酒店的。
嶽聽風對燕青絲的嘲諷視若無睹,也不動,皺眉問:“怎麼回來這麼晚?”
這話明顯帶著抱怨,責怪,而且,很自來熟,完全沒有什麼生疏,似乎,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銷|魂。
燕青絲不得不承認,等下看嶽聽風,那張臉,越看越帥,但……也越看越恨。
恨的燕青絲覺得,現在手裡要是硫酸,她估計多會毫不猶豫潑上去。
燕青絲往後一靠,倚著牆,牆壁支撐柱她疲憊的身軀。
在嶽聽風這個人面前,她再也不會用倒下的姿勢面對他。
有些羞辱,嘗一次就夠了。
燕青絲雙手環胸,熬了一夜,眼睛裡布滿紅絲,淡淡道:“嘖,聽您這口氣,怎麼像是深閨怨婦?欲求不滿,出門左轉,組裡的女演員,你隨便挑,想上哪兒上哪個。”
嶽聽風牙疼,是真牙疼,上火。
這幾天他想找燕青絲,可是總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和藉口,也拉不下面子,或許,更多的還是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