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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夫人看那車心裡就有點慌:“可你把你的帕加尼開出來做什麼?你不是說,不玩賽車了嗎?”
男人沒有不愛車的,嶽聽風也是,他喜歡,他有錢,他玩的起,他的車庫裡收藏的世界最頂級的豪華超跑總價已經超億,他年少輕狂的時候,賭車賽車,他都玩過。
這兩帕加尼售價3500萬,在嶽聽風的跑車裡,甚至都不是最好的。
嶽聽風開啟車門上去:“辦事。”
嶽夫人聽了更慌:“辦什麼事,去哪兒?你……你是不是要跟別人去賽車?兒子,你不能去啊。”
嶽聽風根本不理她,關上車門,直接發動車子,沖了出去,氣的嶽夫人捂著心髒喊疼:“好端端的,這到底是怎麼了?”
賀蘭芳年總覺得嶽聽風那明顯不對勁,連續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電話終於通了,他著急問:“嶽聽風,你在哪兒?”
嶽聽風的一手握著方向盤,窗外的路燈高樓一閃而過,速度快的正常人已經看不清兩邊的東西。
嶽聽風淡淡道:“路上。”
“什麼路上?你要去哪兒?”
“景城。”
賀蘭芳年頓時覺得這貨瘋了,“這麼晚你去那做什麼……艹,你開車去的,你瘋了……這麼遠,坐飛機還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到。”
嶽聽風直接掛了電話。
就是因為這麼晚,他要不找點事兒做,他今晚怎麼能睡得著?
燕青絲那個女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