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翻臉的畫面讓不少人看到了,大傢伙都在心裡納悶這一家人是怎麼了,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難道是被夏寧夕搞的?
貴婦1嘲笑:“這夏寧夕沒來之前周鳳林可熱情了,跟個社牛似的上上下下亂竄,見了誰都得炫耀兩句,夏寧夕一來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以為她還會像之前那般耀武揚威呢,沒想到膽子也就這麼大。”
貴婦2:“她們一家子祖傳小三上位,原配來了能囂張得起來才怪呢。”
貴婦3:“這夏晚晚就算嫁給霍總也改變不了一家子尖酸刻薄的模樣,特別是周鳳林,哪怕高攀上了霍家,市儈嘴臉也依舊改變不了半分。”
大傢伙沒忍住,一個個大笑起來。
其他人都聽到了,卻只是看了一眼,瞅見夏家的人來了,很自然地閉了嘴,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宴會進入到中後期,賓客們都進入舞池尋歡作樂,不少人也晚起了遊戲,嘴裡還閒聊著八卦。
季飛白和靳明熙幾人一直坐在霍南蕭身邊,與他說了好多話,時不時還會為霍南蕭倒酒,玩著遊戲,但霍南蕭的注意力並不在這裡,視線來回在會場內轉。
“找什麼?”有人發現霍南蕭的異樣。
霍南蕭說:“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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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夏寧夕嗎?夏寧夕早就和陵宵走了。”季飛白多嘴補了一句。
霍南蕭眼底凝了凝,故作平靜:“誰說我是在找她?”
“那就是在找夏晚晚,她在樓上哭呢。”季飛白好似什麼都知道,也立刻補了一句。
霍南蕭皺眉:“你怎麼知道這些?”
季飛白:“剛才夏文河把夏寧夕帶去樓上雅間,估計是起了爭執,而後夏文河又把夏晚晚叫走,我隔著大老遠都看到夏晚晚在樓上抹眼淚。”
若說全場最關注夏家的人,那非季飛白莫屬,但凡有瓜吃,他絕對不會放過一點機會。
從夏文河把夏寧夕叫走開始他就已經在關注這件事了,還特意讓傅明豔去打聽,兩人早已悄無聲息掌握了第一手資訊。
至於傅明豔為什麼不在這裡,當然是第一時間四處宣揚了呀,她這會兒已經和其他人打得火熱。
季飛白為了傅明豔著想,還是選擇提前把這件事說出來:“剛才夏家的人在樓上的雅間吵架,聽說是夏晚晚不能生育,夏文河為此生了很大的氣。”
“不能生育?”安瑤好奇:“什麼意思?”
季飛白:“我也不知道,但他們是這樣吵的,路過的人只聽到幾句話,至於為什麼不能生,我也不清楚。”
“霍少知道這件事嗎?”安瑤很好奇。
霍南蕭故作冷靜地抿了一口紅酒,神色淡然:“這是晚晚的私事。”
“噢。”安瑤小聲應了一句,她知道霍南蕭不想外人討論夏晚晚。
“現在就算我們不說其他人也都知道了,不少人都聽到夏家人爭吵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全帝城的人都知道夏晚晚無法生育,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她的聲譽造成影響。”
季飛白故作同情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