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說:“南蕭不會的,他不會讓我去坐牢。”
“所以,任何人都護不住你的母親,接受懲罰才是她唯一的歸宿。”夏寧夕說。
夏晚晚搖頭:“不,不可以,一定還有別的選擇,我可以給你錢的,甚至,還可以給你夏氏集團的股份,咱們是一家人,沒必要鬧到這一步,寧夕,就當姐姐求求你了,好嗎?”
她傷心欲絕,冰涼的手指緊緊握住夏寧夕,不肯鬆開半分。
夏寧夕生氣了,僅存的耐心在這一瞬蕩然無存。
她緩緩開口:“沒用的。”
隨後,毫不留情地甩開夏晚晚的手。
虛弱的她癱倒在地上,可憐至極。
陵霜只是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對夏寧夕說:“她不太配合我們的調查,既然如此,我只能對周鳳林下手了。”
“你決定。”夏寧夕彷彿一個局外人。
“明白了。”陵霜滿意一笑,輕蔑的目光落在夏晚晚的身上,一字一句:“你開口說話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趁著我還願意來見你,就一次性交代清楚。
你若想為了你那個愚蠢的母親頂罪,倒也不是不可能,兩個同謀罷了,我完全有能力把你們一起送去蹲大獄,你也別指望著霍南蕭會撈你。”
“這一次,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
病房內的溫度越來越冷,窒息感充斥在空氣中,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夏家,沒有一個人可以承擔得了陵家的怒火。
夏晚晚也不行。
夏晚晚看向夏寧夕,眼中帶著哀求,她希望夏寧夕能夠為她求情,也只有夏寧夕可以求情。
可,她的眼神比陵霜更冷!
“對不起。”夏晚晚低聲道歉。
陵霜:“道歉是幾個意思?”
“這一切,是我母親做的,很抱歉,我沒能約束好她,你們要如何懲罰她,我都沒有意見。”夏晚晚說出這話的時候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掉。
陵霜冷哼:“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陵霜帶著兩名律師離開。
夏寧夕也沒打算逗留,準備跟上陵霜的步伐時被夏晚晚叫住,她冷漠地問夏晚晚:“還有什麼事?”
“能不能把我扶上床,我現在這樣子沒力氣爬上去。”夏晚晚苦笑。
夏寧夕將她從地上扶起,準備繼續把她的藥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