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撒野,你算是踢到鋼板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陵霜很是厭惡。
夏文河被踹翻後整個人都懵了,他沒有想到陵霜的膽子這麼大,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指著她的鼻子怒問:“這麼多人都看著你們就敢當眾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呵,裝什麼?你以為這時候裝個傻,我就怕了你?要不是你們一家欺人太甚,也犯不著本小姐親自動手。”陵霜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你太過分了!”夏文河氣得渾身抖如篩糠。
病房裡,奄奄一息的夏晚晚看到這幅場景早已猜出陵霜來這所為何事,她虛弱出聲:“陵小姐,請你放過我父親。”
她的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陵霜厭煩地從夏文河身上移開,定格在夏晚晚的身上。
她身上插滿管子,瞧著很是可憐。
陵霜也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看到她這副模樣多少有些不自在,壓下心頭的複雜,問:“你現在能說話?”
“我可以。”夏晚晚回答。
陵霜走到她面前,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從上至下掃了一眼夏晚晚,冷哼:“活該。”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夏晚晚十分愧疚。
陵霜說:“車禍的事也該給個說法了。”
此話一出,夏晚晚瞬間變了臉色。
“別跟我說你忘記發生什麼了。”陵霜譏諷。
夏晚晚苦笑,虛弱地問:“抱歉,我想知道這一次事故有幾人受傷?可有人有性命危險?”
“夏寧夕活得好好的,你盼著她死怕是不能夠了。”陵霜依舊是不屑的神情。
夏晚晚卻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她沒事就好。”
“這裡沒別人,你也無需裝給我看,你們一家人是什麼性子我心知肚明,你不就是盼著夏寧夕早點死,留下三個孤兒好過繼到你的名下,給你撫養?”陵霜早已看穿。
夏晚晚搖頭:“我沒有,這次車禍是個意外,能不能讓我見見夏寧夕,我可以當面跟她解釋清楚。”
“呵,晚晚小姐,這已經不是你們的家事了,我弟弟重病在身,就等著醫生給他續命,你們動了陵家的人就休想悄咪咪把事情壓下去!”陵霜嚴詞拒絕。
夏晚晚渾身一顫,慌忙解釋:“對不起,這次車禍真的是個意外,我沒想過要他們出事,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她越說越激動,情緒遭遇巨大波動,旁邊的儀器一直在報警,滴滴滴的響個不停,好幾個醫生衝了進來,將夏晚晚護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