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知道,霍南蕭肯定不會找他們的麻煩,只會與這一家人合著夥來欺負她。
夏寧夕說:“管好你的家人,再有下一次我就報警了。”
“你還報警?有你這麼惡毒的人嗎?早知道你是這種貨色當初就不該讓你出生。”夏文河大概是摔疼了,爬起來後立刻咒罵起來。
“夏總,是你派人綁架的她?”霍南蕭凌厲的目光一瞬間落在夏文河身上。
夏文河心裡怪怪的,說:“一家人何來綁架之說?”
“這事已經鬧到市長那裡了,就算是你的親生女兒,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你也沒有資格將她強行帶走。”霍南蕭厲聲說道。
夏文河:“你怎麼維護起她來?她可是害了晚晚的人,要不是她,晚晚能被氣到住院嗎?”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霍南蕭沒了耐心。
夏文河吃了癟,心裡鬱悶得不行,這霍南蕭什麼時候對夏寧夕這麼好了,竟然還當著晚晚的面維護夏寧夕,難道真的是因為當年的事情對夏寧夕變了心?
“好吧,霍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只是氣不過晚晚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罷了。”夏文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夏寧夕眼底微光波動,她在心中苦笑,從始至終受到汙衊的人都是她,她揹負了六年殺人犯的罪名,受了多少委屈?
可如今真相擺在面前,所有人都覺得夏晚晚才是最無辜的。
她是無辜沒錯,那夏寧夕就是活該嗎?
她對霍南蕭說:“處理好你的事,看好你的岳父岳母,再有下一次我就送他們進監獄。”
“在外面等我。”霍南蕭嚴肅地對她說。
夏寧夕不想理他。
霍南蕭:“別逼我到醫院抓你。”
“你有病吧。”夏寧夕爆了粗口,摔門離開。
霍南蕭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緩緩轉過身,渾身寒氣幾乎要將眼前的夫妻吞噬。
“霍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夏文河慌忙解釋。
霍南蕭眼底滿是殺氣:“逼不得已就找人綁架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只是想找機會跟寧夕說兩句話,絕對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霍少,您多慮了。”夏文河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