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點了點頭道:“不知姑娘要什麼模樣的?”
李思琪扳著如蔥般的玉指數到:“一個我、一個大哥、一個二哥、一個小二。”
隨後開顏笑道:“我要四個。”
老頭一眼便看出這是一個沒心機的單純的孩子,和藹笑道道:“可你還沒有模型給我啊?”
李思琪神秘一笑,道:“老爺爺,我的模型敢保證比你這裡的任何一個都要逼真,說著正要往後轉頭。”
這時一個身著白衣、身形消瘦,手拿摺扇、有幾分英俊,但是臉色蒼白的青年來到她的旁邊。一看便知這是一個富家子弟,只是縱情酒色,把身子掏空了。他眼中閃過之色,心中一片火熱,隨後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真香,仙子對這泥人這麼感興趣,不如就有在下買來送給仙子算了,若姑娘賞臉,便與在下到那飄零居小酌幾杯,以此來表達我對仙子的一見傾心之情。”
說完他手中摺扇開啟,輕輕搖動,裝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可是別人看到的卻是他那下流的眼神。
李思琪雖然不諳世事,但是這種明顯的輕佻語言她還是聽得出來的,同時她也討厭那種眼神,隨後語氣冷冷道:“我要不會自己買啊?要你這白骨精管啊?”
青年神色不變道:“唉,變成這個樣子不都是你們這些妖精害的,你不覺得這樣子更加能體現出我是惜花之人嗎?不過我是自願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白骨精、妖精都是精,看來咱們還真是一對啊。”
說完,他眼睛裡閃過詭異的光芒,一隻手向李思琪的香肩搭來。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李思琪的時候,一道人影閃到李思琪的旁邊,那搭過來的那瘦骨嶙峋的手剛好搭在那人影的肩上,隨後那白衣青年便一用力,想要把人攬入自己的懷裡。只是他一用勁,他卻發現紋絲不動,感覺像是一座巨山一般,自己不可撼動,便轉過頭來一看,頓時臉色大變。原來他的手正搭在一個勁裝少年的肩上,少年雙手抱在胸前,虎背熊腰,自有一股無敵之勢,這少年除了張牧還有誰?
而那個瘦骨嶙峋的少年便是北江褚家家主趙致富的兒子褚偉江,褚家是北江郡的一霸,世代經商,朝廷裡面亦有大員。到了褚致富這一代,褚家的嫡系便只剩下褚偉江這根獨苗了,所以他便被褚家當做了寶。
無盡的溺愛讓他養成了今天的這幅模樣和德行:平時裡便欺男霸女,魚肉百姓。他雖然縱情於酒色,但是還是頗有天資,一身修為還到了神海之境。
其實張牧不出現,以那丫頭的性格,便可能會把褚偉江變成一個豬頭。褚偉江看不出李思琪的修為,只是覺得這是他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子,便把她當做是一凡人女子,所以才會有那侵犯的想法。
此時李銳和李縝也走了過來,二人一個一身藍衣,書生打扮,一人白衣飄飄,說不盡的俊逸與瀟灑。周圍的女子瞬間都怔怔失神,看得褚偉江嫉妒心大起,他也沒看出二人的修為,心中想道:“這幾個人中,這三個人定是主子,而這個勁裝武士便是保護他們的,這個武士的修為雖高,可是我的人多,這時他向後面看了看自己帶過來的十幾個打手,這些人都是有著道宮的修為。”
他的自信便來了,道:“你們是何人?竟敢來管本少爺的事。”
李銳面無表情,低沉道:“你是那家的少爺?”
褚偉江胸脯一挺,傲然道:“你聽好了,我就是北江褚家的少爺,褚致富便是我老爹。”
這時圍觀的人們小聲交談著,有人搖頭,有人感嘆,顯然都知道這位褚家少爺的惡性,而被褚偉江帶過來的十多個打手此時都神色一正,有些驕傲。
李銳冷冷道:“褚家的少爺,好大的威風,看來你平時的作為並不怎麼讓人待見,今天就讓我來做點為民除害的事,好讓你知道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也讓你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時他周身一股淩厲的氣勢散發而出,周圍的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張牧走過來道:“這種渣滓留在人間作甚?還是讓我來清除吧。”李銳和李縝同時看了張牧一眼,隨後都點了點頭。
褚偉江寒毛直立,他這時有些恐懼了,結結巴巴道:“你···你們·······要幹嘛?我···我是褚······家的少爺。”
說完便雙腿一軟,癱倒在地。那後面的十多個人便大喊一聲:“少爺!”
十幾個人向張牧沖了過來,張牧一拳轟出,一聲巨響,十幾個人便直接被轟飛出去,有的直接斷氣,有的斷了四肢,有的則是成為了灰塵。張牧慢慢的走向褚偉江,此時褚偉江驚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