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聞言哈哈一笑,此時眾人都看著他,他道了一聲失禮,隨後微笑不語。
蘇柔雲這時開口道:“他並不英俊瀟灑,也不風度翩翩,只是卻是一個能讓我開心,感覺安全的人。”此時她這幅小女人姿態,平時少有,只是有人辱及秋若寒時,她必須站出來。然而一下子情不自禁的投入其中,個性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彷彿此刻的她待字閨中,在於閨蜜談論自己的郎君一樣。
月紫逸幾人都是一愣,而葉盛心中憤怒至極,只是他表面依然是是一副溫文儒雅之象。
蘇柔雲一時回過神來,心中頓時叫道:“羞死了!”隨後又覺得有些甜蜜,抱著雨詩菲的手臂,臉貼著,雨詩菲香肩,若是有人能看到她面容,定能發現她在傻笑。
柳天行頓時身子打了一個哆嗦,道:“我的媽呀!小柔雲你今天是讓我吃不進飯的節奏了”
雨詩菲白她一眼,左手又要往他腰間身去,柳天行輕松避過,顯然多次痛苦,今時已經練出了經驗,成功逃脫魔爪。邊走邊嘀咕道:“同是女人,為何就這麼大差別呢!秋兄弟,你比我幸福太多了。”
雨詩菲看著他,道:“你在嘀咕什麼?”
“我在說······沒······沒什麼”柳天行連忙擺手,額頭已然出汗。
一行人走走鬧鬧,行了一會兒,月紫逸道:“各位,回春園到了。”
幾人隨著月紫逸走進回春園,只見裡面竟是種了無數種花卉,有的正在開放,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經花過結果,有春回大地,百花爭豔之感,也有結果待秋收之味,整個回春園裡清香四溢,讓人心靈平風靜浪。
幾人繞過花園,再上石橋,石橋大約有五十來米長,只見上面刻有各種靈獸,靈獸形態各異,姿態萬千,卻不失輝煌之氣。
走在石橋上,放眼望去,只見河水青青,楊柳依依,清風微起,頓時擾動柳枝,伸入河水的柳枝拂動,帶起陣陣波紋,只可惜這裡終不是一方天地,無自己的日月星辰,否則此時正是夕陽之時,碧水藍天,定要人流連忘返。
幾人走過石橋,往右邊的大道行了百來步,然後右拐,便來到一處院子,院子不大不小,是標準的四合院。但四方建築又各有不同,北方建築,建有兩層,只見屋簷翹起,上蓋琉璃瓦,屋窗雕花畫紋,極其古樸幽雅。
東西兩邊比北邊稍矮,建成一層,轉角之處相連,大理石護欄上亦有花紋,極其美麗,而南邊之上,建築的設計、成型,皆與三方呼應。整個大院設計新穎,古樸典雅。
月紫逸領著眾人入院,此時有幾個僕人走了出來,見是月紫逸和月隱山眾人便一一行禮。
月紫逸微微點頭,道:“傾城在此,客人已經至門前,還不出來迎客?”
這時從北面二層樓上的一間屋裡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道:“稍等片刻。”
蘇柔雲和葉盛皆是疑惑,這女子如此高傲,客人都來了居然還讓人家稍等片刻。月紫逸微笑不語,而雨詩菲卻是笑道:“傾城姐姐肯定又在臨摹了!”
蘇柔雲道:“莫非這位姐姐還是一位書法家?”
月紫逸笑道:“什麼書法家,她只是喜歡弄些墨水,裝裝文雅罷了!”
雨詩菲笑道:“月大哥謙虛了,姐姐的字,和月大哥的畫,在這方圓幾千裡都是很有名的。”
葉盛心中滿是不屑,“這些都是小道,月氏兄妹卻去專研,玩物喪志,而月隱山修為比自己遜了不止一籌,看來這所謂的月氏三英徒有虛名罷了。”
蘇柔雲道:“厲害,我可就什麼都不會了。”
雨詩菲道:“厲害,你還沒聽我說完呢,我剛才說姐姐的字、月大哥的畫,那是因為他們常常合作,一人作畫,一人題字,所以傳名內外。可是他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呢!”
蘇柔雲眼鏡一亮,道:“真的?”
月紫逸搖了搖頭,道:“是雨姑娘說得誇張了。”
蘇柔雲卻很相信雨詩菲的話,她道:“待會定要這位姐姐叫我幾下子,回去,哼,看看若寒······”上次於秦嶺時,簫月憐說秋若寒竟然為她撫琴,而她曾經抱了一把古琴在秋若寒面前,如何死纏爛打,秋若寒都不肯碰那琴絃。此時她心裡可是給秋若寒狠狠的記了一過,每次想到簫月憐那神情,她都感到極其不舒服。
此時樓上再次傳來那道如黃鸝啼柳的聲音:“貴客臨門,卻不曾迎接,失敬失敬。”